“诶?南家洼子村好像还真有一家姓张的大户人家!”
一个原本跑外做买卖的老乡道,所以这会还真有人证实了。
于是那张丫便找到了由头,继续道:“看见没有,我老太太不谎话,我真就是南家洼子的人,而且你们可以去村里打听、打听,我老太太的人性,那是从来不与街坊四邻发生什么矛盾啊!你别看我这几个儿子,那都扛枪的,但咱老太太从来不欺负人!……”
张丫道这会,大伙也是半信半疑了,感觉也没准,这老太太真不知道他儿子都在外面干了一些什么!于是这气氛也就缓和了呗!
“鞥!”
而但见这气氛不那么紧张了,张丫这边可就来电了,开始诉苦,道:“我乡亲们啊!……呜!呜!呜!……”
这张丫话还没有几句,这眼泪便下来了。而且你也别,这张丫想到了伤心事,还真就痛哭流涕了。
而她这一哭,那谁受得了啊?这面前的数百号人,那可都是心肠软得都如同棉花糖一般的好人,怎能耐得起这么个哭法?
而且这张丫一哭,那立地棒槌也扯着嗓子在那嚎上了,因为到了这会,他又想起他的大哥与三弟来了。
所以这一通哭,当真要感染了一票的人。于是那张丫的目的达到了,继续抽泣着道:“乡亲们啊!你们总我不明辨是非,抓住抗联不放,但这里也是有原因的啊!……”
张丫再度抽泣了一会,这才又道:“就在前两天,我的家,可是被,……被抗联给灭了门了,全家三十多口人啊!就活了我一个!……你们,你们都我那大儿子没有人性,屠杀了自己的同胞,但我那张家大院惹谁了?那家里可都是老实本分人啊!……都是了,那是连鸡鸭鹅狗都没有放过啊!……”
“放屁!你是这是放屁,你又往我们抗联的脸上抹黑,我们抗联啥时候去过南家洼子了?你老太太把话清楚?你指出来一个人来?我们抗联接连打了几仗,连柳庄都未曾出去过,你这就是血口喷人!”
这会话的依旧是那赵猛,而且所有的抗联战士,那也连同站起来了,他们感觉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来,这早上是这样子,晚上她还是这样子。这是认错的态度吗?这就是在往抗联的脸上抹黑啊!
“就是啊!这叫什么事呢?……”
赵猛这一站起来,另外一个老汉也跟着站了起来,正是那早上那位,他就知道,今天这饭不好吃,所以他也不吃了,他怕吃了牙碜!
这牙碜是什么意思?就是吃饭,饭里掺了沙子,你是咽也咽不下去,吐了还觉得可惜!所以到了这会,那是所有人又要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石营长却递给了赵卫国一个眼色,感觉这会人可不能走,否则即便乡亲们不信,这谣言也是要传出去,那对于抗联的声誉,可是太有影响了!所以在座的这些人,那是一个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