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凉带着飞凤和宝儿在街上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两个小丫鬟今天累坏了,幕凉让她们去休息了,她在房里准备沐浴
下午的时候,她并没有去有家药庐,赶车的老李回来告诉她人已经送到,至于结果如何,那是拓博堃的事情那有家药庐也不是普通人开的了的药庐,掌柜的也非常人如何折腾就看拓博堃自己了
飞凤临睡前给她打满了热水,幕凉刚脱了外衣准备沐浴,冷不丁房门被大力推开,一抹修长如玉的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一身熨烫整齐的紫金色朝服华彩夺目,顶戴花翎平添了几分严谨肃穆
来人看到脱得只剩下亵衣亵裤的幕凉明显一愣,下一刻,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待那东西到了眼前,纳兰天作方才看清,幕凉顺手扔过来的竟然是桌子上的茶壶
他侧身闪过,瞳仁微微眯起,身上的朝服在暗夜之中散发迷离夺目的光芒
紧跟着又是两个茶杯迎面而来,幕凉下手极快,桌上摆着的白玉杯子在她手指灵巧的挑动之下,飞旋着朝纳兰天作鼻梁砸来!这一下要是砸下来,他这鼻子就彻底断了
纳兰天作再次侧身躲过,下一刻,桌上的长方形托盘挟裹着冷冽风声呼啸而来,纳兰天作知道,幕凉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再这么闹下去,迟早被外面的人听到
于是他索性站在原地不动,任由那长方形的托盘砸在胸口的位置上,待托盘砸中胸膛,纳兰天作才看到,这托盘的低端有四个圆柱形的底托,四个底托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身上,一瞬剧痛传来,如同尖锐的碎石子扎入皮肉的感觉
纳兰天作强忍着没吭声,幕凉已经趁此机会穿好衣服,冷冷的甩出一句话,
“自作聪明!”
这分明是嘲讽纳兰天作自以为被她打中了,她就能算完了?做梦!
纳兰天作皱着眉头扫了眼房间,青儿不是告诉他是这间房间吗?怎么走进来就看到幕凉?青儿这丫头,脑子干什么去了?
幕凉这时候动作麻利的将长发挽起一个发髻,头发松松的垂在颈后,如墨青丝如此挽了起来,更添一分慵懒绝美的风华
纳兰天作瞳仁闪烁一下,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幕凉的声音无情的响起,
“果真是一个妈生的,都喜欢偷看别人洗澡!怎么?堂堂丞相大人也想学着偷自己妹妹的衣服不成?不过,还有什么是你们三兄弟做不出来的!一样的无耻下流!”
幕凉说完,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明明是仰视站在那里的纳兰天作,却给他一种她与他是一种平视的关系她没有一般女子遇到方才那般事情的紧张和尖叫,如此沉稳冷静的气质,她是纳兰天作看到的第一人!
一身朝服的纳兰天作,换下了那一身翠色长衫,摘下了脸上的翠竹面具,清俊慵懒的面容,有着三分内敛儒雅,三分精明历练,最后四分,便是世人难以猜透的深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