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叔说:这些桃树老的都有几百岁的树龄了,是制作上等法器优质材料呢。
这是一条上去古老且破落的小村,粗略估计有个百十间房屋,全都是泥墙瓦顶的结构,十分简陋,墙身被岁月的风雨冲刷得伤痕累累,有些甚至已经倒塌了一半。
各种藤蔓和半人高野草,几乎充斥了所有房子之间的空隙,上去十分荒芜。
眼前一切,让我们十分肯定,这是一条早已被荒弃的小村子。
象这样一条小村,里面住着些什么“脏东西”,那实在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然而,当我们认为这条村子绝不会有活人居住的时候,不远外的一间小屋却出呀吱的一声,打开了一扇旧得摇摇欲坠的木门
这倒反而把我吓了一大跳,全身寒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
在一个你认为不大可能有人的地方,突然到一扇门被打开,这绝对是一件能把人吓一大跳的事。
从那间小屋里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须皆白,上去七老八十,背部驼得象张拉圆的弓,身着一件旧得白的蓝色衣服,裤腿卷到近膝盖的地方,是典型的山村老农打扮。
老头出门后朝我们了一眼,混浊的双眼似乎陡地一亮,马上就赤着一双满是裂纹的腿,步履蹒跚地向着我们走来。蹒跚归蹒跚,走的是一点不慢。
老大爷,您慢点走,别摔着了于叔见状连忙上前去搀。
啊,你们终于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等了三十年了那老头张开早已掉光牙的嘴,一个劲地唠叨着,沟壑纵横的老脸上竟然充满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我们全部人都不禁一愣,什么叫“终于来了”,听这老头的口气,好象早就料到我们会来到这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