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非冷冷的瞥了许安之一眼:“不然你觉得?”
许安之一点儿也不相信的摇头:“这可真是我最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傅景非不理他的嘲笑:“总之这碗粥你别想喝,饿就去吃其他的东西。”
知道傅景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要从他的口中听到改变主意的话不太可能,因此许安之也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让巧姨去给他做饭。
“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傅景非将粥放回原位,才坐下询问。
“你公司的那些股权转让书,快做好了,我就是再来确认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做?”
傅景非抿了唇,冷眸睨着许安之:“你尽管去做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就再等几天。”许安之总是笑意盈盈的模样,有几分花花公子的味道,他说,“那你和沐粒粒,就准备这样下去?”
傅景非没有回答,周身有着冷硬的气息浮现。
许安之就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的样子,继续道:“你这样把人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她要是以后都不喜欢你,你不可能关她一辈子吧?”
傅景非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的握紧,语调寒冷:“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再说。”
“哦对,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许安之耸耸肩,笑的很玩味,“你可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傅景非沉默一会儿,一字一顿的:“我乐意。”
许安之无奈:“你可真是个怪人。”
傅景非流利的脸庞线条都绷紧了,不再说话。
许安之来蹭了一顿只有自己吃的晚饭后就自觉的离开,反正他跟傅景非很熟,也不需要来那些虚与委蛇的招数。
而傅景非,在只开着一盏淡黄灯光的饭厅里坐了许久。
氤氲着的光线在他眼角倾泻出一片流光溢彩,他只是那样安静的坐着,侧脸如同一把精致的刀细细的雕琢过,无论是挺直的鼻梁还是轻抿的薄唇,都被描绘出了璀璨的光影,尽管眉目间透着冰冷的气息,也依旧拥有让人动心的惊艳。
从卧室里偷偷走出来的沐粒粒,就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他,甚至觉得他离自己有一个宇宙那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