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要那种绿色的璃,只要无色的。只要有足够的无色璃片或璃瓦,今冬长孙皇后的病情就能稳定,不会再和去年般受大罪。”
“二郎你说的可是真的?”徐国绪怎么也想不到这璃片竟然也能和皇后的病情联系到一块来,这可是大事,开不得玩笑,若是王况没有把握,他还是要劝止住的,当今皇帝虽然不是那种苛严的主,但欺君之罪放到哪个朝代都不是小罪。
“自然是真,只不过况只能帮助稳定病情,症疗还需要太医,况不是郎中,没有那回春妙手,但可以保证的是,如果有了足够多你说的那种无色的璃,长孙皇后今年冬天肯定不会再咳得厉害。”
“既然如此,某回去后就秉明皇上,让内府全力督造你要的璃瓦便是,璃罐都能做成,瓦就更简单了,且你要的又是下品无色的,也比较容易得。”徐国绪当下就定了下来:“若只要璃瓦的话,一个月大致也能烧得几百片,这些可够?”
听说一个月能有几百片,王况大喜,他可是知道,即便是在明清,玻璃的废品率也是非常高的,比起陶瓷要高出好多倍。他看了看程处默,想起自己曾经要求林家和当朝几个国公搭上线的事情来,心里一动,就问徐国绪:“不知当朝可否允许民间烧造?”这个是一定要打听清楚的,就和瓷器有官窑一般,玻璃既然有分皇室专用,还按色分品级的话,那么肯定是属于管制类的,如果自己冒冒失失提出心里想的,犯了忌,那就得不偿失了。。
“若是普通无色璃的话,倒是无妨。不过,这匠人可是不好找。”徐国绪见王况眼睛瞟了一下程处默后问出这话,心里一转,就知道了王况打的什么主意,搜肠刮肚的把内府局的一些条文温了一遍后,发现没有规定说民间不许烧造无色璃的条款,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如果能够解决匠人问题,由程处默他们出面拉了人起个窑来,几个国公和的招牌一杵,就不会有人敢来生事。
程处默别看外表和言谈粗犷,骨子里也是和他老爹一个样的狡猾,程咬金如果不滑头的话,仅仅一个做过混世魔王的经历,就能让他被皇帝忌掸,但是人家程咬金楞是稳稳当当的做着国公一直到老死,由此可见一般。事实上,唐初的几个国公里,也就尉迟敬德居功自傲,得罪了长孙无忌而晚年凄凉外,其他的都过得很滋润。程处默也是听出了王况的意思,眼睛一亮:“匠人的事情不需担心,某负责找来就是。”这可明摆着王况是送功劳富贵给他,傻瓜才往外推呢,他老爹是他老爹,他自己是自己,虽然可以仗了老爹的名头稳稳过一生,可若是自己有功劳,在皇帝那挂了号岂不更好?
于是乎,踏青就变成了分赃大会,王况又把林荃淼叫了回来,几个人一商量,定了下来,程、秦、尉迟三家负责出地找人和撑场面,林家负责出钱,徐国绪负责在宫里打关节,五家,一家占两成分子,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林荃淼心里那个激动,他是知道自己林家的底子的,在建安可以说是跺跺脚地面就要抖三抖,可到了长安,哪怕你抡了大锤使劲的砸,也没人正眼瞧上一瞧,可现在,就这么一会工夫,竟然和几个国公府搭上线了,三言两语之间,一桩大买卖就定了下来,王况可是说了,要是烧出足够多的璃瓦,就能在冬天种出菜蔬来,冬天吃到绿油油的新鲜菜蔬啊,谁敢想?
“也就你王二郎敢想。”林荃淼于是就说起了王况在建安人的传闻来,程处默他们三个听了啧啧有声:“二郎,这事真成了,若有人说你不是星君下凡,某打死也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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