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一翻,从指甲换成指腹,触感又有细微不同,更柔腻,她的脚背绷紧,双手扣住手机。
她的人中上浮起些许汗珠,晶莹得像是水晶,双目闭上三分之二,睫毛像是牢笼,困住她的双眸。
手指来到腿弯处,这处的温度很热,就像一处岩浆洞穴。
绯色熏染脖颈,耳朵通红,香气浓烈,蕴含荷尔蒙的气味,她的眼皮颤动,肌肉崩得很紧,须臾放松,再次绷紧。
嗡嗡。
她的手机震动。
“啊!”她低叫。
“怎么?”李牧笑。
“是t。”她接电话。
“是吗?”李牧翻身,压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
“刚才看到你的snapchat,在看那个?”t的声音。
“呼,呼,嗯。”
“声音有些喘?在运动?”
“没、没有。”
李牧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指尖在她腰间滑动。
“那为什么喘气?生病了?要给你买感冒药?are_you_ok?”
“只是有点累,刚才练习舞蹈,呼,呼,就、就是这样。”
李牧的唇贴住她的锁骨上,吸吮上面的细密汗珠,咸味中混合奶昔的味道。
“好好休息,别太累,身体重要,有事记得告诉我!啵!bye-bye,i’m_busy。”
“啵啵,呼,呼,bye-bye。”
“真没事?声音好奇怪。”
“呼,呼,没事,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
李牧继续吸吮。
呼,呼。
她双手绕过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上。
李牧身体一翻,从沙发上下来,抱住她娇小的身体,走向卧室。
她呼吸愈发强烈,身体滚烫无比。
李牧踹开卧室的门,后脚一甩,将门砰地关上。
卧室的窗帘半启,月光入屋,有种隐秘的感觉,仿佛透过时光机器映射的光线,散发远古的气味。
他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身躯,另外一只手关上窗帘,刷拉一声。
屋内漆黑,只有透过布料缝隙的月线,若隐若现地照在床上,就像一只只在深海中遨游的海蛇。
砰!
两人的身体滚落在床上,床震动,软绵的被褥就像深沉的泥潭,将两人的身体裹进去。
呼,呼。
呼吸沉重而滚烫。
李牧插在她腰间的手一翻,她的黑t掀开三分之一,露出小巧的肚脐,在月线下有种独特的白腻之感。
唔。
她的低沉之音。
他低头,头沉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和柔软的肌肤相触,她的肚皮一起一伏,烫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用肩将她的双腿前压到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字眼
呼,呼。
李牧抬头,黑t略微隆起,月线照射,映出浅影。
她的下颌收紧,头抬起,双腿紧夹他的肋,两只手紧扣他的双耳,体温起伏异常,像伦敦的天气。
李牧的身体向上,略过她的胸脯,四目相对。
室内黑中透蓝,她皮肤与空气形成模糊的边界,显出一种混沌的黑暗,她就像包裹在里面的人形玩偶。
她的呼吸,时浅时深,热气喷在他的口鼻中,吸入体内,勾起原始的本能。
嘴唇透粉,张开部分,露出牙齿。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唇边,用指尖轻触门牙,湿润感传来,又带有细微的柔软粘稠之感,唇瓣火热,牙齿微凉。
她的双手抓住他的背脊,两条腿锁住他的背部,她的脚踝传来一跳一跳的力量,就像心脏的搏动。
呼,呼。
她倏然咬住他的指尖。
刺痛感泛起。
他的心脏起了电流,酥麻麻的从脚跟位置,爬到尾骨,最后蹿到头皮。
她的唇贴住他的下巴,牙齿咬住他的皮肤,轻轻厮磨。
他的手指滑到她腰上,活像一个体温计,测量她腰间的温度。
测量结果:温度很高,有些发烫,肚脐还会跳跃。
头低下,唇紧贴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两只扭曲的蚯蚓。
她的舌头很软,口腔内水分充足,牙齿有些凉。
他开始尝试将舌头从她的牙齿和舌头之间旋转,就像品尝菜肴一样。
对于他来说,她就是美食。
她的身体揉动,身下的床铺轻颤,震动传到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指腹沿肌肉线条,放在超短牛仔裤的侧缘,那里有一部分黑暗的空隙。
手指触碰拿出的刹那,她的身体紧绷,就像拉开的弓弦。
月点浮在他的指尖,在黑暗的空隙处徘徊,就像是在冬日雨天窗户旁吃橘子的时候,橘络和窗户上雨点的距离。
她的牙齿扣住他的舌尖,刺痛感和血的味道泛起。
她在抵抗中迷失,指尖在他背脊时而紧刺,时而抚摸。
两人的唇触在一起,其他部分近乎静止,他看她的眼睛。
睫毛和眼皮之间,有一层薄薄的褶皱,从靠近眼角的位置延伸,眼皮轻眨的时候,阴影加深。
他的双手搂住纤腰,身体一挺,站在床下,将她抬到半空。
她轻吟,脸颊转动,趴在他肩膀。
朦胧的灰暗。
一声轻响。
他将她的身体压到衣柜的侧面,额头顶在她覆盖面具的额头上,冰冷的硬感泛起,还有她身上的香气。
汗液将发丝捋顺在脖颈和脸颊上。
鼻翼和鼻翼摩擦,能感觉到火热而滚烫的气息,还有那柔软的触感。
她的腿锁得更紧,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客厅的唱机继续转动,爵士的轻薄,配合夜色的朦胧,有一种在城市的小巷,隐匿的酒吧中
喝一杯古典鸡尾酒的感觉。
沙沙。
棉质布料和木质材料摩擦。
五月末的夏夜,充满彼得潘死去的幻想,血液和骨骼味道,漂浮在城市的上空,融合成迷幻的云朵。
城市的夜被人群、酒精和食物吞噬,变换成怪异的甲虫。
他们在甲虫的躯壳内,抵住彼此的灵魂和肉体,嗅着灵魂的气味,品尝体温的细微变化,如两条拧巴在一起的鼻涕虫。
越是喧嚣,越是宁静。
电视、唱片、冰箱、钟表和呼吸,声音彼此纠缠。
他的思绪在舌尖旋转,流入她的身体中,触碰到半透明的白色光质,黑色丝线缠绕在上面,汇聚成夜的映象。
些许酒精的气味,混合在荷尔蒙和香水,从她的毛孔散发。
他的左手滑下,落在她小腹下的牛仔裤上,从滑腻到粗糙,从粗糙到金属硬感,大拇指和食指扣住金属牛仔纽。
英文字母和圆环图形,在指纹上泛开。
她的身体一僵,指甲狠刺他的脖颈。
呼吸混乱得像是洋流。
食指上的触感很微妙,指尖扣进牛仔裤内侧,丝滑的布料质感,大拇指在扣压牛仔钮。
他的身体前压,唇贴在她左耳的双鱼耳环上,舌尖从她耳垂的下缘滑过,点触耳垂后方的金属尖刺。
耳垂颤动,她的呼吸一乱,两腿摩擦他的腰部。
肌肤隔着布料,却有一种奇特的触感,就像磨损时间中变化的砂纸。
他的唇向下,落在脖颈和肩膀的界限,发丝和肌肤的气味混杂在衣柜角落的灰尘味,还有他们的汗液味道。
呼,呼。
呼吸沉重得像铁块,她咬住他的肩膀。
牙齿穿透他的白t,印在肌肉,痛感传来,还有一丝滚烫的热气。
他的手指一用力,牛仔钮解开,小指落在金属拉链的上端。
“呼,呼,不要。”
“为什么?”
“还不可以,我、我们太快了。”她的胸口起伏不定。
“怎么样才算慢?”
他含住她的上唇。
“不、不要,好吗?等等我。”她软在他怀中。
“等多久?”
“不知道,但不会很久。这样真的不可以,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尝试过这种事情。”她夹紧他的腰。
“好。”
“谢谢你,坏蛋,能不能把我放开?我们这样真的不可以,呼,呼,身体会坏掉。”她的头摩擦他的肩膀。
“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吗?”李牧笑。
“什么事情?”她的呼吸依旧。
“不知道。”
他抱她的身体,来到床边。
掀开被褥。
两人滚进床褥内。
“啊!”
她惊呼。
李牧躺在床上,她趴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坏蛋,要干嘛?”
“做想做的事情。”
“唔。”
李牧用被褥盖住两人的身体。
四周漆黑一片,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真是的,啊,不是说不这样?呼,呼。”
“嗯,我不是还没做。”
“那你想做什么?变态,不要摸那里。”
“不是说可以摸腿?”
“为什么扒我的裤子?”
“什么时候?”
“变态,竟然还不承认,喂,真的喜欢我?”
“完全喜欢。”
“真是的,到底想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如果我觉得可以,会答应你。”
“怕你太热。”
“……所以让我只穿内衣?”
“什么?如果你想的话。”
“哼,知道了,不过只有这一次,而且不许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不然你会被警察抓走,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知道吗?变态狮子熊。”
“完全知道。”
“知道还摸?我自己来,真是的。”
“好。”
“先脱上面的比较好,呼,好热,你的身体真烫?变态,你也在脱?”
“没有,就脱了袜子。”
“不许脱,知道吗?不然我走了,再也不会来这里,啊,摸哪里?”
“没有摸,是不小心碰到的。”
“现在开始不许动。”
“好。”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肚子真热,你的鼻息都碰到我肚子了,啊,热热的,就像你一样变态。”
“不愧是我的鼻息。”
“变态,上面脱完了,一会不许偷看,今天穿了白色的。”
“当然,我喜欢白色。”
“诚实的变态?还是诚实的疯子?我现在要脱下面的牛仔裤,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知道?”
“嗯,我是很守信用的。”
“那就好,不过这是第一次,有点害羞,呼,呼,坏蛋,你真的喜欢我吗?确实真的喜欢我吗?不是骗人?”
“当然是真的。”
“嗯,希望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我会咬死你,变成鬼天天缠着你。”
“那更好。”
滋啦。
拉链拉开的声音。
“啊,真是的,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是你这个变态,以前都没做过这种事情,你就是个变态!”
“完全正确。”
“不许动肚子,快好了,不过脱完之后,你要干嘛?”
“没想好。”
“哼,不要越线,要停住,知道吗?”
“只要不越线就可以?”
“……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做,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好吧。”
“真的知道我的底线?”
“嗯,不要做那种事情,对不对?就是19禁电影里那样,还有《about_time》里那样。”
“完全正确,ff,看来你不笨,就是有点变态。”
“只对你一个人变态,脱好了吗?”
“哼,还没有,这个有点慢,不容易掌握平衡,怕脚踩到你的脸,ff。”
“没关系,我会用手挡着,要不要帮你?”
“不用,变态,我自己来,快好了。”
“好吧,下面和上面一样都是白色?”
“对,变态狮子熊,现在满意了?好了,呼,有点麻烦,啊,你的肚子为什么又动?”
“因为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变态,不要摸那里。”
“只是腿而已。”
“那也不要乱摸,会很奇怪,身体很热,为什么亲那里?”
“想亲。”
“呼,呼,真是的,就喜欢欺负我,啊,为什么要咬?”
“想尝尝味道。”
“刚才不是一直在尝?呼,真是的,身上都是汗,回去要洗澡才可以。”
“在我家洗也可以。”
“不行,我怕你会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如果做的话,以前就做了。”
“哼,以前是以前,难道想让我留在这里?”
“嗯,可以一起睡觉,不是很好?”
“才不要,变态狮子熊,为什么摸我屁股?真是的,现在这么薄,好敏感。”
“摸错了。”
“骗人吧,为什么笑?别压我。”
“为什么不能压你?不是说除了那件事情都可以,嘿嘿。”
“嘿什么嘿,那也是,总觉得你会控制不住。”
“不要小看我,我以前叫机器人。”
“坏蛋,呼,呼,为什么亲我的背部,那里那么香?”
“很香,就像雨天的草莓蛋糕。”
“变态,为什么是雨天?”
“雨天的空气很清新,香气更容易闻到。”
“真是个变态,喂,会不会介意那个?”
“哪个?”
“不够大。”
“什么不够大?”
“那个了,笨蛋,就是那个,还要我说?”
“还好,大小不重要。”
“真的?ff。”(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