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这是表白?”
“ff,不是,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我也是。”
“喂。”
“怎么了?”
“没有,只是在想我们的问题。”
“什么?”
“唔,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现在知道了。”
“我也知道。”
“有句话。”
“什么话?”
“越是期盼的东西,越不会来到,我担心它是真的。”
“那就不要期盼太多。”
“只是忍不住。”
“为什么?”
“不知道,你呢?”
“我也忍不住。”
“笨蛋。”
“怎么?”
“喜欢你。”
“我也是。”
“ff,回到屋子里了,好暖和。”
“被窝里?”
“嗯,正在抱着ryan抱枕。”
“长得像我的ryan?”
“嗯哼,明天会是晴天吗?”
“天气预报上说是。”
“果然是真的。”
“什么?”
“我希望明天有雨,它没来,我们呢?”
“我们不一样。”
“为什么?笨蛋。”
“很多人期盼我们不在一起。”
“啊?”
“所以他们越期盼的东西越不会来。”
“ff,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是一个笨蛋。”
“你也不聪明。”
“啊呼,她们说和你一起过万圣节,或许是想吃狮子肉。”
“那我吃泰迪肉。”
“不可以,我的肉不好吃。”
“吃过,非常香。”
“喂。”
“怎么?”
“希望他们期盼我们不在一起,越期盼越好。”
“我也这么想。”
“亲爱的,我可以这么叫你?”
“当然。”
“如果时间变成一个万花筒,那么可以看到很多的景象,我们会在其中?”
“会,到时候我们骑着北极熊环游世界。”
“ff,你这么重,它会不会吃掉你?”
“它很有礼貌。”
“明明笨重,就像你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白毛,这样很不方便。”
“太简便的东西并不一定好。”
“就像我们?”
“对。”
“我们难道很复杂?”
“与其说是复杂,不如说是隐秘。”
“这种隐秘的感觉如何?ff。”
“像是一只来自外星的企鹅绑架食人族族长。”
“切,那是什么?”
“无法叙说的感觉,硬要说出来,食人族族长最后的下场是死亡。”
“外星企鹅这么厉害?”
“厉害得很,毕竟是外星来的。”
“那我们也会死?”
“还好,它不喜欢吃狮子和泰迪肉。”
“你是钟表吗?”
“不坏的钟表,轻巧、准确。”
“希望不会坏掉,ff。”
“即使撞上卡车也没问题。“
“笨蛋,这个钟表已经锁进我的心脏里了,知道吗?如果坏掉的话,到时候我也会死掉。”
“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
“ff,我知道,也相信你,但有希望能够坏掉。”
“为什么?”
“不清楚,只是有那种感觉,也没办法说清楚。”
“傻瓜。”
“记住我,笨蛋。”
“嗯。”
“你理解我吗?”
“说不上理解。”
“只要不误解我就可以。”
“嗯。”
“你很真诚。”
“是吗?”
“对,谈过恋爱的我,和谈过恋爱的你,怎么说呢,总感觉以前的恋爱称不上是恋爱,或许是某种前奏。”
“那我们呢?”
“刚刚经过中央的一部分,只是没有看到结尾。”
“最精彩的部分总是从中间开始。”
“看过泰迪舔碗的情景?”
“没有。”
“很有意思,舌头贴在上面,紧紧地贴住,就像在拥抱什么东西一样。”她说。
“是吗?”
“对,拥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也这么想。”李牧点头。
“喂。”
“嗯。”
“抱紧我。”
“好,抱紧了。”李牧抱紧虚空。
“感受到了你,就像一只大北极熊,很大很大,好暖和,ff。”
“你的身体很小。”
“笨蛋,我困了。”
“睡觉吧。”
“嗯,晚安,把你的钟表调整好,我会在天空下等你。”
“等我。”
“讲故事。”
“好。”李牧说。
陈思思走进房内打游戏。
他打开唱机,放上愉悦的雷鬼乐,随音乐轻轻摇摆。
“什么故事?”
“《项塔兰》。”李牧回答。
“ff,好。”
他开始念。
“……气味中弥漫六千万只动物活动、睡觉与排泄的味道,其中过半是人和老鼠。那气味透着心碎,透着生存的辛苦奋斗,透着令人鼓起勇气的重大失败与爱。那是一万间餐馆、五千座神庙、圣祠、教堂、清真寺所发出的气味,是一百座专卖香水、香料、焚香、新鲜花朵的市集所发出的气味。”
夜色弥漫。
黑夜将城市笼罩在时光的囚笼中,分岔成无数的枝节,每一个地方都有平凡又不平凡的故事,或许是一次平凡的相遇,又或是一场不平凡的邂逅。
只是时间无法回溯,它不停向前,碾过无数的梦想和欲望,碎成星点般的残渣,只留下一片年轮般的痕迹。
故事起始于邂逅,又会在何处终结?
答案总是不够确定,因为一部分故事的开始并不是时间的开始。
“气味吗?ff。”
“嗯。”
“你的气味就像香皂。”
“你的像牛奶花。”
“切,那是什么?”
“牛奶做成的花。”
“ff,困了,笨蛋,继续。”
“好。”李牧继续念。
雷鬼乐欢愉的节奏,让他想起牙买加女郎赤身跳舞的情景,一旁观赏的还有她,两人边喝椰奶,边抽雪茄,讨论女郎左边的大,还是右边的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