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而不确定。
真实或许更加不确定。
没有人知道。
这一吻足足有半个小时,他从她的舌尖到齿根,吸了个遍,手指从她的脖颈,抚到尾骨,一寸一寸,将她的上身划了一遍。
这种感觉很奇妙,指腹和她的肌肤之间形成一层细微如尘的间距,在这个间距之间不停移动,触碰又不触碰。
就像他们之间的距离,隔着一个面具的距离。
但有的时候一只蝴蝶可以掀起风暴,一个面具的重量,比他想的要沉重得多,这种事情没有人知道。
“坏蛋,连那里都被你摸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头压在肩上。
“嗯,反正你是我的。”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真的很害怕,我的身体现在好烫,感觉好奇怪,这就是恋人们做的是吗?”
“差不多,有的时候互换骨头,有的时候互换心脏,当然有的人只是要骨头和心脏,自己的不给对方。”
“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呢?”
“不知道。”李牧睁眼。
“坏蛋,竟然这么坏,那以后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她咬住他的肩膀。
刺痛感在上面泛开。
“说不定。”李牧低笑,大拇指点中她的肚脐。
“很痒。”
“以后想做什么?”
“和小时候一样,没有变过,不过该做的基本上也都做了,以后想生个健康的孩子,和我们一样。”
“我很健康。”
“看出来了,而且很变态,变态一般都很健康。”
“怎么会?”
“你不就是?”
“也没到那种程度。”
“呼,呼,我的所有地方都让你碰过,以后怎么办?”
“我养你。”
“哼,要娶我,不然我娶你。”
“也可以。”
“好,我戴一个假胡子。”她脱下棒球外套。
肩膀露出,上面的肌肤很细腻,和白色背心间形成一种奇特的层次。
“真的很漂亮。”
“什么?哼。”
“不知道,反正在我眼里都很美,所有的位置。”他吻住肩膀,吸吮上面的肌肤。
“唔,我真的会疯掉,坏蛋。”
“反正我们都是疯子。”
“呼,我不行了。”
“没关系,不要怕。”李牧解开她裤子的纽扣,手指伸进丝质内衣的边缘,用指甲盖挑起带有弹性的边带。
“我们真的可以这样?”
“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有些人比我们要快,或许是大多数人。”
“大多数人?啊,呼,呼。”
“对。”李牧说。
大多数人包括王耀和很多成年人。
她的背心掀开一半,露出白色部分。
“坏蛋,不要看,我真的会疯掉。”
“怕什么?”
“怕你,坏蛋。”
“不要怕,我是坏蛋。”李牧的脸埋在她的胸口。
“唔,不要!”
“设么不要?”
“就是太小,我怕你不喜欢。”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小笨蛋,我就喜欢小的。”
“真是的,最近一直在喝牛奶,好像也和以前差不多。”
“这样刚刚好。”
“怎么会?她们都说男人喜欢大的。”
“每个人的取向都不一样。”
“那就好,能不能轻一点,有一点疼。”
“好。”李牧把背心掀到她的锁骨位置。
“啊!”她用双手蒙住眼睛,手指张开一个缝隙。
“怕什么?”
“不是,就是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做过。”她的两只手放在他的脸上,不停揉捏。
“没关系,是我做。”
“变态。”
“就是我。”
“啊,感觉好奇怪。”她的两腿缩紧。
“不要怕,到时候还有更奇怪的。”
“12号?”她低下头。
“对。”
“呼,真是的,我被你这样做了,以后真的嫁不出去了。”
“那就一直等我。”
“坏蛋,你也要等我,可以吗?”
“好。”李牧的唇伸向左边。
“唔,坏蛋,真是坏蛋。”
“嗯。”
“喜欢吗?坏蛋。”她吐出一口热气。
“都喜欢。”
“为什么喜欢这里?是因为你没有?”
“可能是这个原因。”李牧不否认。
“对其他人也这样?”
“只对你。”
“哼,那就好,只许对我一个人这样,不然……”
“怎么样?”
“不知道,坏蛋。”
“那你知道什么?”李牧的唇向右边。
“唔,那里好像更敏感。”
“是吗?”
“……不知道。”
“小笨蛋,你真的很可爱。”
“当然。”
“真希望那天快点到来,有些快崩溃了。”
“哼,忍住。”
“现在就不想忍。”
“啊,不可以!”“嗯,永远看不够。”
“坏蛋,张嘴,我喂你。”她叉起一块蛋糕。
“用嘴喂我酒。”李牧笑。
“变态。”她哼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