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身后,冷流将一抹花香传递到鼻下。
面具的弹簧绳绕过发丝,勒出浅印,绳子两边发丝弯出新月状的弧度。
他深吸一口,双手绕过束腰,食指点在小腹中央。
“干嘛?坏蛋。”她转头。
“感受冷气。”李牧低头,唇贴住她的发丝,上面软中带硬,有些湿润。
“真是的,就会欺负我。”k的臀部扫过他的大腿。
“对。”
李牧身体前压。
“啊!”
她双手撑在空调上,脸颊距空调只有一指之隔。
李牧的头落在她耳边,叼住耳轮,磨动牙齿。
“呼,呼,变态,不要。”
“很香。”
“很热,坏蛋,快点放开我。”
“嗯。”李牧放开k。
她的脖颈染上绯色,胸口起伏不定。
“坏蛋,坏蛋。”k转身,敲两下他的胸。
“打得真轻。”李牧攥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要干嘛?”
李牧倏然将她抱起。
咚咚。
她的拳头敲击他的胸,仿佛在问:“里面住人?”
“很轻。”李牧笑。
“变态,抱我干嘛?”
“想测量你的体重。”
“坏蛋,不知道女生的体重是秘密?”
“不知道。”
“笨蛋,快点放开我,这样会被人发现。”
“哪里有人?”
“你不是人?坏蛋。“
“我是狮子熊。”
“变态狮子熊,都说了,现在还不可以做那种事情。”
“也没说要做,难道在想那种事情?erotic泰迪。”
“你才是erotic狮子熊!”k瞪她。
“对。”
“变态狮子熊,快点放开我,很难受。”
“好吧。”李牧将她放下。
砰。
她一下将他扑到沙发上,一口咬住脖颈。
“很疼。”李牧抓住她的腰。
“哼,谁让你那样的。”
“怎么样?”
“欺负我,变态,总是想对我那种事情,就像上次一样。”
“上次不是没做?”
“那也一样,真的那么想做?”
“稍微,毕竟是正常的男人。”
“切,明明是个不正常的家伙。”
“那地方很正常。”
“稍微等一下好吗?现在还不可以,心理没有准备好,要不今天先看一会电影?然后慢慢尝试?”
“尝试?”李牧怔住,吞一口唾沫。
尝试的意思,难道是……
“哼,只是稍微尝试,就是练习的意思,不是真正做,知道吗?”
“嘿嘿,那也不错。”李牧耸肩,露出周雪的招牌式嘿嘿笑。
“变态,就知道那些事情,咬死你!”k再咬一口。
“轻点,肉真的会掉。”李牧捏住她的屁股。
“变态狮子熊,放开我的屁股!”
“如果不再咬的话。”
“不咬了。”
李牧放开她的屁股,手掌上的柔软触感依旧残留。
“真热,小笨蛋,你身上都是汗。”李牧摸摸她白皙的脖颈。
“都是你弄的,大坏蛋。”
“是吗?”
“不过练习要慢慢来,分成几个步骤好不好?我有些害怕,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做过。”k的脑袋贴在他胸口。
“没问题。”
“坏蛋,会不会很疼?”
“对,非常疼。“
“啊!那可以不做?”
“不可以。”
“变态,那么疼,为什么要做?”
“经常忍受疼痛,更能感受快乐。”
“……切,明明是为了你自己快乐。”
“怎么会?”
“就是,不过,我们第一步要做什么?”
“接吻。”
“……不是经常接?”
“这次的稍微有点特别。”
“啊?怎么特别?以前看的电影好像没有很特别。”
“原来你看那种电影,笨泰迪。”李牧坏笑。
“哼,才没有,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真的?”
“当然,我可是淑女。”
“好吧,那我们边看电影,边学习。”
“ff,好,那看什么电影?”
“没想好,你先上网查一下,我去准备一下材料,五点左右应该能收拾完。”李牧起身。
“变态,笔记本电脑里是不是有很多那种东西?”k走到窗边的桌前,拾起笔记本,来到沙发前坐下。
“没有。”李牧从冰箱内拿出食材。
“切,肯定有,我哥哥告诉我,你们很喜欢看那种东西。”
“你哥哥很诚实。”
“ff,当然,因为是我哥哥。”
“吃火锅怎么样?”
“火锅?也可以,ff,听y说很好吃。”
“她喜欢吃火锅?“
“ff,嗯。”k开机,查电影。
李牧收拾食材。
等k查电影的时间,他收拾好食材。
五点到了。
窗外,太阳近乎沉入地平线下,金黄、橘红在周围渐变,天空的蔚蓝变得深沉,仿佛透出忧郁。
城市在夕火之下,染上一抹金橘,如遗落的战境。
余晖透窗而入,落在她的侧身,发丝染上金黄,身体外侧有一圈金色的光影,就像堕入凡间的精灵。
他转身。
她的身体内侧是一片黑色,阴影是余晖的赐予。
睫毛轻颤。
眼瞳由金黄渐变成深沉的黑,眼白被朦胧的黑浸透。
“看什么?笨蛋。”
声音就像清晨柔光照射的轻雪。
“你。”李牧笑。
城市很大,人很多,她很小,他很少。
“ff,有那么好看?”
浅粉色的唇上映出一抹晶莹。
“嗯。”他点头。
他的审美观有些特异,却也感觉到她的美。
这是一种莫名奇妙的美丽。
世界的尽头,一个沉默的精灵,一片无际的湖。
她站在湖面起舞,脚趾点触在上面,激起涟漪,一圈圈的水纹扩散,它们相撞、融合,变幻莫测。
他站在湖水的另外一面,看她的舞。
雪落。
她在雪中起舞。
湖水与雪花相融,须臾结冰,湖面渐渐被冰层覆盖。
他走向她。
冰冷刺骨,脚有些发麻。
她的身体渐渐透明。
达到她身前时,他只看到一只半透明的食指。
伸手,点触。
刹那。
整个世界化作虚无,一切透明在他的灵魂深处。
“笨蛋,在想什么?”
“没有。”
“ff,要记住我,知道吗?”
“会记住你。”
“找好了电影,我去你房间拿帐篷。”
“知道在哪?”
“不知道,笨蛋,在哪里?”
“在床下。”
“ff,我去拿。”她走进卧室。
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