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你这不是在耍赖皮嘛?”许夏木已经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了,脑子里能想到的就只有“耍赖皮”三个字,随即她又道,“你忘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我是前妻,你是前夫,这样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我有说我会碰你嘛!你睡牀,我睡沙发。”温隽凉却反驳道,又是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凑到了她的眼前,那唇好似要抵上她的,“还是……你希望我碰你?”
许夏木是总算明白了,有些人既可以高冷的犹如禁欲的神仙,又可以变成厚颜无耻的无赖……
瞧!她眼前不就有这么一个。
“你想睡沙发就睡沙发,随便你!”许夏木懒得再和他做什么口舌的争辩,反正她知道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睡这里,若是她再反驳下去,指不定他嘴里还会说出什么来。
说完,许夏木便是直接离开了墙壁那,她走向了沙发那处,然后穿上了拖鞋,随即便向着卧房的门口走去。
温隽凉看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却是无奈的笑了笑。
他想,这个楼还总算是没白爬……
温隽凉这样另类的出现方式,若说许夏木不觉得惊讶,那是假的!她在卧房内,洗完了澡,打开卧房内的衣橱时,却是发现里面有着全新的女装。她随便翻了翻,随即便是扯唇一笑,不得不说南木酒店确实在各方面都做的不错,难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虞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站稳脚跟。
原本就想休息的,但是一想到温隽凉就在卧房的外面,便觉得什么困意似乎都消了。许夏木将卧房内的大灯关上,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灯。随即,她便是走到了房间内的落地窗前,拿了一个软垫,坐在了地上,眸光看着窗外的略微凄迷的夜色,虞城的这个冬天可真长,似乎比任何一年都来得长。
清晨,许夏木幽幽的从牀上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到晃眼的天花板,她连忙从牀上坐起了身来,随即便是跑到盥洗室内,洗漱、洗澡,然后再从衣橱里拿出了衣服来,快速的换上,又将一头齐肩长发简单的挽起,露出了漂亮优美的白皙颈项。
她打开房门,一边走出去的时候,手还在整理身上的打底衫。然后,她抬眸无意识的看了眼大厅,却是被大厅里的景象震惊在那。
温隽凉穿着一身米灰色的西装,正坐在大厅内的餐桌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而,此时傅容则是站在了他的身旁。一眼望过去,其实已经很明了,温隽凉身上穿的衣服不是昨天的,也就是说一早傅容便是送了干净的衣物来,可能还顺便带来了早餐。
呵!果然是绝对忠诚的奴仆!
这些画面,许夏木在过往里亦是没少见过。只是,今天这个画面里却是多出了两个人来,那两人就是原本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人,此时两个黑衣人的嘴上贴着胶布,四只脚被捆绑在一起,还有四只手,呈面对面的站立姿势,若是不侧过头来,两人便直接要亲上了。
一个人在优雅的用早餐,一个人端正的随侍在旁,而另外两个则是滑稽的好似小丑一样站立在那。而她,似乎就像是一个欣赏这副画的局外人……
温隽凉将手里的报纸合上,随即微微向着许夏木站立的方向侧过了身去,无害的展颜一笑,“傅容带来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再不吃就凉了。”
许夏木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她坐在了椅凳上,然后将眼前的保温盒拧开,便有一股香味瞬间弥漫了开来,她笑着看向了傅容,“这是顾瞳做的吧?她怀孕了,别再让她下厨房。”
傅容亦是想起了早上那厨房里犹如战场般的画面来,便是唏嘘道,“夫人!她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看着挺温顺的,其实脾气也是执拗的很,她一听你没回c国就激动的不行,她要下厨房,我哪里拦得住。”
许夏木却道,“傅大公子自从结婚后,话也多了,笑容也多了,从冷酷的公子哥晋升为对妻子百依百顺的好男人,还真是难为你了。”
不知为何,傅容觉得这话听在耳里明明是夸赞的意思,为啥他就是听着那么变扭呢!
许夏木落座后,便没有瞧过温隽凉一眼,好似他就是空气一般。可惜某个人却不甘愿就当“空气”,他拿起了玻璃杯,抿了一口牛奶,随即道,“快吃,不然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