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做好了打算就好了!”长孙卉说道,“只是五哥好不容易放弃了南方军系的军权,眼下恐怕又要掌管北方军系了,我们先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皇兄既然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这一次的事情为何会交给他?”
“哀家却意味这是一件好事!”太后冷笑道,“先前我们的确使得陛下对斐儿有所怀疑,但是他来了一招英雄断臂,反倒叫陛下对他心怀愧疚。这一次的事情若是斐儿的名声再次大振,陛下定然会在此生疑。而且现在陛下不可能完全的信任他了,必然会派黎城杰等他信得过的人,从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兄弟两人的动作越多,嫌隙就会更大!”
“母后,黎城杰现在是儿臣的相公,也是皇兄的妹夫,对皇兄更是忠心耿耿,才华出众,战功也不逊色与五哥,为何皇兄不将主帅之职交给他呢?”
“哼,你动脑子想一想啊!”太后说道,“斐儿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若是战功太过于出众的话,定然会引人猜忌,所以他一定会将战功算在副将的身上,相反若是吃了败仗,他却会担这个责任,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这件事情对黎城杰都只有好事!你现在既然这么关心你的驸马,你们夫妻如今的关系如何?”
长孙卉的眸子瞬间低了下来,说道:“开始的时候是有点排斥,但是现在一切都还好!”
“是吗?”太后单眉上扬,“那就好!”
大陈。
“父皇的病情如何了?”
蕙瑗刚刚从陈帝的寝宫之内出来,一道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下了一跳,抚着心口说道:“哥哥,是你啊,父皇的身子还不是老样子!”
赵默脸上没什么表情,拉着蕙瑗的手来到了一间无人的偏殿之内,说道:“听说父皇已经给大周下了战书了?这么的事情居然瞒着我!”
“哼,若是让你知道了,你向来都是如此的理智,还会允许这场战争吗?”蕙瑗嘟着嘴说道。
“你既然知道了我不会允许这场战争的发生怎么还会如此的任性?”赵默蹙着眉头说道。
“哥哥,你是不知道我在大周经历了一些什么,我堂堂大陈的公主,在大陈居然差点被强暴了!而且,长孙斐与长孙皓兄弟更是没有将我当作公主,在他们的眼中,我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这口气,我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蕙瑗说道,“我发过誓,一定要报仇!一定要叫他们兄弟生不如死!哥哥,父皇在听了我在大周的遭遇之后,可是毫不犹豫的就决定发兵,为我报仇,为何你还会反对?难道你一点也不疼我了吗?难道你以前对我的种种的好都是骗我的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骗你呢?”赵默说道,“虽然大陈与大周迟早有一战,但是现在不是时候,现在大周与柔夷相助,我们未必能够讨得了便宜!”
“你以为这些我没有想过吗?”蕙瑗说道,“大周之前对抗我大陈的大军的时候,全部是靠北方军系,而现在白家兄弟死了,白家军群龙无首,军心正是不稳的时候,这个时候对我们正是机会!哥哥别忘了,即便大周有长孙斐,有柔夷相助,但是我们有算无遗算的何先生,有战无不胜程将军,难道还会怕他们吗?这一次说不定就是哥哥的机会,哥哥掌管兵权的大好机会,也让那些还念着先太子的那些大臣们看看你的威风不是?”
“你这小家伙!”赵默笑了笑,“说实话,我不在乎这场仗是否能够打赢,最关键的问题是我要兵权,只要有了兵权,我的位置算是稳固了,然后就可以将还效忠我那死鬼大哥哥沈家的人,全部除去了!”
“对了,说起沈家,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蕙瑗眉头一蹙说道,“沈婳到底死了没有?我怀疑她没死,可能逃到了大周去了!”
“不可能!”赵默的眸子闪了一下,随机极快的否认道,“是我亲手将她的人头砍下来的,他不可能还活着!”
“是吗?”蕙瑗脸色有些不高兴,“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她,故意使诈呢!”
“我与她从来都是逢场作戏,又怎么会舍不得她?”赵默忽然一把将蕙瑗抱住,“都过了这么久了,还吃醋了,看样子,真的应该给你找一个驸马了!”
“你还气我!你在气我,我就……”蕙瑗的话还没有说完,赵默已经堵住了她的嘴,热吻起来。
“哥哥!”蕙瑗呼吸急促动情的喊了起来,“哥哥,哥哥!”
“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越来越美丽,看着你对着别的男人笑,我的心中有多妒忌?”赵默shǔn xī 着蕙瑗的脖子,嫉妒的说道。
“哥哥,我是说你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蕙瑗仰起脖子,承受着赵默的狂风暴雨,如一条搁浅的鱼儿一般,急促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