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好!”白子玉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去,但是在离开的时候却突然扯了一下沈婳身上的被子,白子珏的手疾眼快的制止了,喝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被子仅仅被扯下来了少许,露出了沈婳圆润白皙的肩膀,她尖叫了一声,立即躲到了被子里面。
白子玉立刻转过来头,“我只是担心那贼子十分的狡猾,会将你骗过去,想要验证一下罢了!”
“那么大哥验证的结果呢?”白子珏冷冷的问道。
“那贼子想来已经到了别处了,我去看看,你们早些休息吧!”白子玉背对着两人说道,“郡主,今日冒犯了,改日再向你赔罪!”
话落,白子玉便带着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谢谢你!”沈婳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说道,没有想到白子玉今夜不回府上只是一个诱饵而已!
“你为什么要去王姨娘的院子?”白子珏问道。
“我……我只是好奇罢了!”
“那地方大哥不让别人进去,以后不要再去了!”白子珏淡淡的说道,“以后有什么疑惑都可以来问我!”
白子珏从床上下去,回到了芙蓉踏上面躺下,叹了口气说道:“早点睡吧!”
翌日。
“昨晚上实在是太惊险了!”四儿说道,“没有想到白子玉居然会设下一个圈套,而且没有想到二爷居然会帮我们!”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二爷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我一直都看不透!”
沈婳没有说话,白子珏的确时时刻刻都在护着她,即便是知道了她嫁给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如此。
“小姐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收获?”四儿又问道。
“王姨娘的病十分的奇怪!”沈婳说道,“我昨晚上趁着摔倒的功夫,趁机把了一下她的脉搏,不是毒药,也不是蛊虫,也不像是某种疾病,或者是我没有见过的一种疾病。但是若是如此,为什么要将王姨娘藏得如此的隐蔽呢?王姨娘的身上的确有很多的疑点!”
快中午的时候沈婳收到了一封信,她打开看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下午的时候便带着四儿与阿忆两人去了约定的地方。
那人早就等在了老位置,沈婳在他的对面坐下,笑道:“我们还真是许久没有在这里谈论过事情了,是吧,易堂主,不对,现在该叫你一声主上了!”
“少主就不要折煞属下了!”易天宇笑了笑,为斟了一杯茶,“属下也有诸多的不得已,少主应该知道的!”
“是吗?”沈婳食指轻轻的在面前的茶杯杯口划着,淡淡的一笑,“无忧现在既然已经不是组织的少主了,就是个闲散人,不知道主上让无忧前来所为何事?”
“少主千万别这么说!”易天宇急忙说道,“组织乃是定国公主一手创立的,我们将永远以少主为尊,组织里面的事情也少不得少主的决断!”
“说说你今日找我来的目的吧!”沈婳端起茶杯,却没有饮茶,只是淡淡的笑着,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空中有几只鸟儿自由自在的飞舞着。
“其实属下今日是有事相求的!”易天宇也将自己的手中的茶杯放下,恳切的看着沈婳,又道,“希望少主一定要帮属下这一次!”
“哦?”沈婳慢慢的将目光收回,淡淡的扫了易天宇一眼,嘴角微微的一勾,带着两分自嘲说道,“我这个从无作为的人能够帮你什么忙?主上此话不是在嘲讽我吧?”
易天宇沉吟了一下,抿了抿唇,说道:“属下希望能够借少主的国玺一用。相信少主也听说了,最近组织上面出了一些混乱,而国玺的威力少主也知道,我希望能够借国玺的之力将混乱平息下来!”
“恩?”沈婳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初国玺尚且还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便被你们罢黜了少主之位,国玺可能没有易堂主你想象的那般有用吧?”
“有用没用总归还是要试一下的!”易天宇面色沉了一下,抬眸望了一眼沈婳身后的四儿与阿忆,嘴角扬了扬,散出几分冷意,“少主一再推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希望属下将组织打理好不成?”
“能不能够打理好组织是主上你自己的事情了,这国玺既然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岂能够说借出去就借出去的!”沈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看了易天宇一眼,“主上此举,恐怕是刘备借荆州吧?”
“现在组织的情况十分危急,希望少主能够以大局为重,不要让属下为难了,还是将国玺借出来吧!”
“若是我不借呢?主上又当如何?”
易天宇彻底的失去了耐心了,挥了挥手,立即有十来人原本伪装成食客的人冲了进来,将沈婳三人团团围住,他说道:“若是少主不借,就不要怪属下了。今日少主若是交不出国玺,便不要想走出黄鹤楼了!”
“呵呵!”沈婳面上没有一丝慌乱的神情,拿起了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冷笑道,“易天宇,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以往的忠心耿耿与迫不得已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而伪装出来的吧,想起你以前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模样比较的适合你!”
“少主不用在耍嘴皮子了,不想吃苦头的话,还是将国玺交出来!”易天宇冷冷的说道,他看了一眼四儿,又道,“我知道四儿的武艺高强,但是这十几人都是我青木堂的高手,相信四儿一个人也难以抵挡这么多人吧?”
“我这个人还就不喜欢被人威胁了!”沈婳嘲讽的说道,“这国玺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既然少主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属下对你不客气了!”易天宇的手挥了挥手,十来人便立刻朝着沈婳三人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