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斐笑道:“王妃方才到侯府,你多过来陪着王妃说话解闷儿也是极好的!”
“是!”
沈婳眸子微微的一动,便让四儿将清夫人做的那一件外袍拿了过来,亲自穿到了长孙斐的身上,笑道:“这件衣服是清夫人方才才送过来的,王爷穿着不仅仅是合身,这布料,这绣工,都是花了功夫的!”
“是挺好的!清儿有心了!”长孙斐今儿的心情不错,说话一直都是言语温和带着笑意。
清夫人大喜过望,十分感激的看着沈婳,又羞怯的看着长孙斐说道:“王爷喜欢就好!”
沈婳又留了清夫人吃晚饭,清夫人一时之间有些诧异,虽然很想与长孙斐多待一会儿,但是该有的分寸却是一点都不少的,没有多留,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长孙斐将新衣服脱下让四儿放好,又对沈婳笑道:“你这收买人心做的倒是不错的!”
“我不过是做了一件叫大家都高兴的事情罢了!”沈婳微微挑起眉头看着长孙斐,眸光流转蕴意出一片光华,“清夫人对你是一往情深,她所求的不过是你能够看到她的心意,哪怕一点点都知足了,而我需要的则是她今后对我的帮助而已!”
沈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只素手撑着半边脸颊,露出几分烦恼:“那些别人所图的女人倒是好打发,但是像清夫人这般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要你的人的女人,又该怎么办呢?”
长孙斐嘴角微微的一勾,笑得有几分孩子气,探到沈婳耳畔说道:“怎么,真的打算将王府里面全部女人都清理出去?”
“舍不得?”沈婳高高的扬起眉头,挑衅的看着身畔的男人,“有哪位美人你舍不得的,可得给我说上一声,不然别到时候后悔!”
“除了我怀中的女人,别的女人向来不曾入过我的眼睛!”长孙斐敲了敲沈婳的脑袋瓜子,“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本王饿了,吃饭去吧!”
第二日,趁着秦诗源去拜访京中的老友的时候,沈婳便来到了淮阴侯府,向老侯爷将当年的事情问个明白。
老侯爷面色有些憔悴,没了初见时的虎虎雄威,就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般。
“外公的身体好像除了问题,可见过了大夫?”沈婳扶着打拳累了的秦牧进屋,边走便问道。
“哎,都一把老骨头了,看不看大夫都一个样儿!”秦牧叹道,“想当年你不过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如今都嫁人了,时光如斯,岁月不饶人啊!鬼王待你可好?若是他敢待你不好,有外公给你撑腰,太后还是要给外公这把老骨头几分面子的,咱不怕他!”
沈婳鼻子微酸,眼眶泛红,若是前世的父亲还在世的话,也会这般全心全意的维护着我吧?
“外公放心好了,他待我是极好的,没让我受到半点的委屈!”
“这便好!”秦牧微微踌躇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看着沈婳。
沈婳眸子微微的一动,微笑道:“外公可是想问舅舅的事情?”
“那个逆子啊!”秦牧长叹了一声,年岁越大,越发的感觉到了家的重要,老伴儿去得早,女儿也被自己逼死了,儿子又离家出走,这空荡荡的侯府,哪里是一个家啊!
“外公,父子哪有隔夜仇的,你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沈婳轻轻的锤着秦牧的肩膀,“我相信外公不会逼死母亲的,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苦衷。外公你跟舅舅解释清楚吧,舅舅会原谅你的!”
秦牧拍了拍沈婳的手让她坐下,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有两样传说之物?”
沈婳摇了摇头。
秦牧继续说道:“其一便是我已经跟你说过的推背图,预示着大周未来的运势,其二是玉蛹!”
“玉蛹?”沈婳微微惊诧的说道,“我倒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不过是传说之物,难道真的存在与世上不成?”
“不错!”秦牧嘴角微微讽刺的笑道,“的确存在于世!传言穿上玉蛹可是人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只是这与母亲的死因有何关系?”
“想来你舅舅应该跟你提起过白萧所这个人!”
“是的,曾经神医谷谷主!”
“没错,神医谷发源于南疆苗族一个神秘的部落,为了躲避战祸这个部落便开始北上,其后分为了神医谷与毒医谷,神医谷在大周境内,而毒医谷则是在与大周毗邻的大陈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