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一惊,急忙躲闪,但是对方的动作十分迅速,尽管她尽力避开,但是手臂还是被划了一条口子。
沈婳心中惊诧不已,没有想到这卧室里面居然还潜伏的有人,立马熄了火折子,房间里便是一下子暗了下来。
不知道对方底细,沈婳不好贸然出手,眸子一转,便是打算自窗户先行离开,刚刚跃出窗户,那黑衣人又紧跟了上来,手上匕首寒光浮动,直取她心房。
沈婳后退几步,与黑衣人对拆了几招,这个时候她一掌朝着黑衣人的脑门拍去,黑衣人一挡,她便是便掌为抓,抓住了黑衣人的脸上的黑布便是扯了下来。
黑衣人一急,便是撤回去以手遮面,沈婳趁机一掌劈出,那人也反应极快的一躲,这一掌只打中了他的肩膀。黑衣人没有丝毫犹豫,双脚轻点便是跃上屋顶离去。远处传来了侍卫的脚步声,沈婳没有追去,也没再多做停留,立即回了去。
一回去,沈婳便是立即将四儿唤了进来,四儿见她受伤,惊讶了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了?”说着便是去去了纱布与金疮药给她止血。
趁着四儿为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沈婳将遇到的事情跟她简要的说了一番。
四儿面上也流露出不解之意,“为何夫人的卧室里面会埋伏黑衣人?难道她的卧室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沈婳脸色一沉,说道:“你说的对,反正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夫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其中必然有隐情值得我们一查!”
四儿将沈婳的伤口熟练的处理好了,蹙眉说道:“即便是其中有什么秘密,可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跟我们的任务有关吗?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
沈婳活动了一下手腕,望了一眼伤口,这口子亏得她躲得快,所以不是很深却很长,难免会留疤,若是日后有人问起来,也难以解释,顿了顿才说道:“任务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你说,若是我们能够发现一些对教主更为有用的东西,岂不是会更好?教主还会责罚我们吗?”
见四儿眸子里面还是有不赞同的意思,沈婳又道:“教主将我送到侯府来就只是为了一个白子玦?这种事情谁都可以做,混进白府在白子玦身边做个侍女知道的事情岂不比你我多?”
沈婳点了点四儿的额头,“有时候得动动脑子多想一些才行!”
四儿不高兴的努嘴,“你要查就查,何必编排我?”,却也没有在出言反对。
“将我今儿穿的衣服拿出去烧掉,不要叫人瞧见了!”
“我知道了!”
这一日,天气比较的炎热,春兰悄步来到沈婳卧室外面,偷偷的朝里面张望,只瞧着沈婳的床上的帐子落下,不见动静,想来应该是睡下了,外间的四儿也睡得很熟。
她偷偷的进屋,将怀中抱着的艾草放下,又掏出来一个火折子,将火折子点燃,准备蹲下将艾草也点了。
她猛然抬起头,只见着沈婳正坐在上方,面色挂着一抹阴沉的冷笑,一旁四儿抱着手臂冷冷的望着她。
春兰吓了一跳,身子也忍不住发起抖来。
四儿将灯点亮,讽刺道:“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冻成这个样子了?”,她围着春兰走了几步,又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春兰勉强的笑了笑,“奴婢害怕小姐的屋子里面有蚊虫叮咬,扰了
小姐睡眠,就想要拿些艾草来熏一熏!”
四儿瞧了一眼艾草,讽刺道:“拿这么多,你是想把小姐熏死吧!”
春兰惨白着脸跪下,“小姐明鉴,奴婢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四儿又笑道:“真是抓鼠进米缸,瞧着你倒是老实,没有想到却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春兰磕头辩解,“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沈婳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示意春兰不必再说下去了,“春桃的下场你也是瞧见了的,惹了我不要紧,可是若是鬼王生气了,就连我也预料不到后果……你若是不从实说,我就只有将你交给鬼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