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一笑,转身去了外院。
“老子老子老子有家了!”
老头忽然欢呼一下,抱起了妮子举高高,兴奋地喊道,“妮子,我有家啦!”
妮子在他手里咯咯地笑着,“爷爷,放俺下来!”
老头老脸一僵,板着脸说道,“以后不许叫爷爷!”
妮子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那叫啥?”
老头看看外院,没人!
“叫爹!”
妮子狐疑地看了老头几眼,然后小眼睛眨吧眨吧地,忽然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爹?”
“哎,再叫一声!”
“爹!”
“妮子,大声叫!”
“爹!”
“哎!”老头抱着妮子,兴奋的原地打转,眼神和脸上绽放出朱五从未见过地笑容和活力。
“来人!”老头冲外头喊。
一个仆人悄声进来,站在院子口。
“备车,去银楼!”老头大声吩咐着,“看给我闺女磕打地,身上连个长命锁都没有!”
“老东西!”
看着老头出去,朱五在房里笑了笑,老房子着火,也太他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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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悄悄的。
妮子睡了,被老妈子抱了出去。屋里只有杜鹃和老头二人,对坐在烛光下。
“嗯那个”老头有扭捏,更是有些紧张,他这辈子还没单独和那个女人在一个房里待过。
杜鹃儿眼帘低垂,咬着嘴唇站起来,慢慢走到床边,从柜子里拿出崭新的被褥,开始铺床。
“咕噜!”
看着眼前人儿,铺床之时,若隐若现曼妙的腰肢,老头顿感口干舌燥。
眼看着被褥已经铺好了,心里没来由有些胆怯。
老头嗖地站起来,“那个那个你睡吧,我走了!”说完,竟然不敢再看杜鹃,转头就走。
“等会!”杜鹃在身后喊,“老爷,天黑了该歇了!”
老头浑身过电一样,胡子都支棱起来,颤颤巍巍的回头。
只见杜鹃站在烛火下,脸色红红地,似乎有水光在流动。咬着嘴唇,慢慢地解开上衣地扣子。
咕噜!老头咽了下口水,双眼发直,再也挪不开了。
渐渐地,衣衫褪去。露出细腻圆润,白皙饱满地肩头。
杜鹃地胸口急速起伏着,忽忽悠悠地一抖一抖,双手抓着粉红色肚兜地下摆,声音轻柔。
“老爷,俺美吗?”
咕噜!
老头再次咽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慢慢地走过去。
呼!
他一口气吹灭了屋里地灯。
佳人轻轻呼娇喘,老头心头火热。干柴遇到烈火,久旱遇到甘霖。
不知过了多久,白皙地手臂搂着老头地脖子,话语不胜娇羞。
“爷,您一点都不老!”
“爷保养得好!”
老头嘿嘿坏笑,“爷这一杆枪,两颗弹,五十多年没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