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觉察到心语的不安,无视周围人的议论纷纷,楚啸辰优雅的侧身,抬起手臂,炽热的大掌轻抚向心语的脸颊,此时他做了一个决定:
是时侯,将她领到人前了,
而心语,却是一怔,但已经晚了,俊美的容颜在她眼前放大,众目睽睽之下,火热的吻快速印在她的樱唇之上。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唏嘘之声,当然其中不乏眼红和忌妒者——楚啸辰参加应酬,常会带不同的女伴儿,明星模特、名媛淑女,都是炽手可热的人物,唯有这次,是一个这么陌生的女人,所有人都感到不服气
而心语,脸已经红得象滴了血,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场面,更未曾,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男人当众接吻。
然而,男人却象一个翩翩的王子,用他独有的霸道,绅士却不失强势地勾着她的纤腰,带她稳步跨入会场,一路上,不时有人向他打招呼,他边走边向她轻笑:
“因为是珠宝晚宴,一会儿肯定会拿出不错的珠宝来卖,如果有看到喜欢的,就告诉我。”
这就是这里人多的原因,女人为了珠宝而来,而男人,却是为了炫富,途径就是替心爱的女人买下心仪的珠宝。
而今天,楚啸辰决定效仿,虽然,他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
“不,谢谢你,楚先生,我不需要。”然而心语的回答却让他微微一愣,不由轻蹙眉头:“为什么,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买下所有的珠宝!”
“不,楚先生,可能是天生的吧,我并不喜欢珠光宝气的物品”。怕男人不开心,心语忙解释一句,许多女人都以拥有珠宝首饰的名贵度来评定一个女人的品味和财富,心语却一直不喜欢,除了她,同样看法的还有苏琳娜,这也是心语同意来和楚啸辰一起赴宴的原因,她并不想让熟悉的人得知她和楚啸辰的关系。
心语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不知怎么的,握着自己的大手却动了一下,楚啸辰深深地看着她:“随你,但我买给你的话,不许你推辞。好了,现在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为你端一杯甜酒。”
他优雅轻笑着,捏了下她娇嫩的脸颊,转身走向摆满酒品、食物的长桌。
剩下心语孤单地站在那里,她对这样的环境半点不熟悉,只觉得生疏和无措,不由下意识往角落里站了站,却不小心踩到一个女人飞起来的裙角,立即听到刺耳的娇嗔:“讨厌,没长眼睛啊!”
心语吓了一大跳,意外的觉得耳熟,不及细想忙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歉:“对、对不起。”
只是慌忙抬目的一刹那,意外地发现竟是熟悉的人,路心曼的妈妈打扮的妖里妖气挽着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正不客气的看着自己,而那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的生父。
路母显然也才发现是纪心语,那张精致妆容的脸上立即带上怒容,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心语:“小贱人,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你竟有脸来这样高贵的宴会,哈,是又靠上哪个有钱男人了吧,哈哈哈,我早听说了,那位楚总裁玩儿够不要你了,怎么,自食苦果了吧,都沦落到在酒店卖艺弹琴了,还有脸来这里,你这个专弹男人的狐狸精,穿这么清纯有什么用,还不是让男人压的。哈哈哈哈……”
肆意的笑声,路母的声音很高,似乎是在故意说给别人听。不错,她就是故意这样做的,想到因为被聂凡拒婚而在家里大发脾气的宝贝女儿,连最爱的宴会都拒绝参加,她就眼不得一把掐死心语,呵呵,那就让她看看自己有多厉害吧。
果然她的话起了效,刹那间,四处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许多宾客认出是楚啸辰的女伴儿,有些等着看好戏、有的兴灾乐祸,还有的等着替补——,恨不得路母叫声再大些,好让楚啸辰听到,那时自己就有机会替代纪心语。
心语一下子被骂个措手不及,她呆呆的着着周围,为什么,路母竟会这么恶毒的胡说八道,还有其他人,为什么由着她在这里骂。
忽然想起躺在医院里的妈妈,当年就是因为懦弱而让她再三欺凌,自己,不要象妈妈那样被她打倒,想到此处心语猛地抬起脸
“不,路太太,你在胡说,大厅广众之下说楚先生的坏话,你不怕他生气吗,你凭什么说我被他抛弃,任什么骂我勾引男人,我看这些话送给你才合适,这么大年龄了,涂脂抹粉,和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勾肩搭背,到底谁是狐狸精?”
盛怒之下心语忍不住对女人进行反击,因为说的有理有据,路母一下子恼羞成怒,她自认为自己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被人指着鼻子骂,火大之不想也不想抡起涂着鲜红指甲的巴掌,就要甩在心语脸上,然而就在眼看落下之际,电光火石间,一只手突然凭空出现一把捏住她扬起的手腕儿,楚啸辰居高临下冷冷的注视着她:“路太太,你想做什么,打我的女伴儿,谁给你这个错觉让你为所欲为?凭你,还是你新搭上的这位黄董?呵,看来,我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不应该放过你们路家,还有你,黄董,前天,指使你的小舅子对我的女友动手动脚,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