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到站,心语下车,才说过马路,突然身后跑来一辆张狂的跑车,飞快的横在心语面前,把她下了一跳。
一个妖娆艳丽的身影气势汹汹从车上下来:“纪心语,你这个贱人,是你让楚氏实业对付我们路家的对不对,你怎么这样不要脸!”
原来是路心曼,站在大马路上,她一脸狂怒的指着心语大骂:“你这个贱女人,为了对付我们路家,不要脸的用手段爬上男人的床,用**来勾引取悦男人,和你妈妈那个老贱人一样,上赶着让男人玩弄,哼,纪心语,你真是女人的耻辱,不过,我劝你不要得意,你以为楚啸辰真的会看上你,他不过是图你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你的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告诉你,我们路家永远不会服输、不会放过你的!”
纪心语一下子被骂怔,从没有人用这样恶毒的话骂过自己,而这个人,还是路心曼,一瞬间心语被激怒了,谁都有资格骂自己,只除了路家的人,想到躺在医院里的妈妈,纪心语第一次愤起还击,她气愤的看着路心曼:
“路心曼,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从没见过象你们路家这样惯会颠倒黑白的人,麻烦你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最会勾引人,是你妈妈做小三儿插足我妈妈的婚姻,最会勾引男人的是你妈妈才对。”
纪心语气极之下说出平时绝不会说的话,但还是气到发抖,凭什么,始作佣者倒打一耙,纪家已经被他们害的失掉一切,妈妈也因他们病情加重,他们还想怎样。
“你……”,路心曼没想到,看起来很好欺侮的纪心语竟会反唇相讥,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刚要再骂回去,忽然听到啪啪几声拍掌声,仓促间回头,楚啸辰象天神下凡一样靠在一辆限量版豪车面前,正颇有深意的瞧着她们两个。
“好,骂得真好。”楚啸辰唇边噙着一抹笑,略带满意的看向纪心语:“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不为人知泼辣的一面,真让人刮目相看。”
楚啸辰接到心语的电话,其实当时真的有事在忙,但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嗯,这个小女人,一直有着很可笑的自尊心,能让她打出这个电话,不知做了多么强烈的心理斗争,一时之间竟无心公事,看看时间正好也到了下班时间,他破天荒没有加班儿,开车就往回赶,没想到快到家了,却发现纪心语被路心曼堵到路上骂,他的车好,两人又正在吵架,无声无息的停下观战,竟谁也没有发现他。
路心曼看见来人是楚啸辰,大惊失色,今天,她无意间听到路爸路妈吵架,楚氏实业不禁出面帮纪心语要回房子,竟然出手遏制他们家的公司,手段激烈、来势汹汹。
由此联想到在孙美嘉的婚礼、以及路家那次大闹,全是楚啸辰帮纪心语,一气之下她就开车去纪家,没想到那里大门紧锁,她气得对着纪家大门踢了几脚,想了想打电话给孙美嘉。
从那个倒霉的婚礼开始,孙美嘉就恨死了纪心语,她很快从李察那里套出了楚啸辰家的地址;
路心曼越想越气,驾车就到路上来堵,一路上气的她头顶直冒烟,哼,纪心语这个小贱人,满身穷酸,一看就让人来气,可她竟然凭着看起来清纯的脸蛋儿,竟能住在旭阳山庄这么豪华的地方,
哼,这样的地方应该是为自己这样出身好、长得好的的人准备的,纪心语这个小贱人,不过就是凭狐媚手段爬了男人的床,真不要脸!
所以当她猛然看到纪心语时,就不顾一切的冲下车对她大叫大骂,可,竟这么倒霉的让楚啸辰碰上了!
路心曼立即大惊失色,方才不过是凭一时之气,和楚啸辰作对她哪敢:“楚……楚先生。”纪心曼结结巴巴的向楚啸辰打招呼,顿了一下,又赶忙挂起妩媚的笑容:“您、您下班儿了?”
路心曼心想,自己长得比纪心语可漂亮多了,如果能让楚啸辰蹬掉纪心语看上自己,那……,她赶忙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楚啸辰却径直来到纪心语身旁,俯身在她的小脸上轻轻一吻:“不是让张叔送你去医院吗,傻丫头,干嘛搭公车……”
他看也不看路心曼一眼,牵着纪心语的小手就往车前走,绅士的为纪心语打开车门,安顿她坐好后才绕到驾驶位上过去开车,发动前,他摇下车窗,冷厉的目光看向路心曼:“路小姐,下次我要是再看到你骂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象今天这样放过你了,哦,还有你家的公司!”
说完利落的打方向盘,毫不客气的绝尘而去。
纪心语坐在副驾驶上,小脸颇有些不意思:“楚先生,谢谢你。”
楚啸辰打方向盘拐进别墅:“谢我?呵呵,其实我来之前,你不是已经有利的回击她了吗,我倒没想到你竟也有这一面,我本来以为……,你是怎么样都不会生气,任人欺凌、随意搓圆揉扁呢!”
纪心语白了一下脸,淡淡道:“楚先生,你这样看我我不意外,你这样认为,不过是因为我在对和你的事上……,但,这是有原因的,本来咱们之间的交易就是你情我愿,你出钱帮我妈妈治病,我在其他事上全听你的。
可,这和路家不一样,当年我生父只是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他凭花言巧语骗了我妈妈的感情,却不知珍惜,还恩将仇报谋去了我外公的所有家产,让我妈妈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出现精神障碍,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到要夺去我们家唯一的房产,又害我妈妈病情加重,我怎么还能原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