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少说两句吧!”
肖诀忌惮叶景之可不代表他也一样的忌惮安王,事实上,在整个熙墨,能让他觉得危险的,也不过叶景之一个人罢了。
而且安王现在还需要依仗他,所以他更是不把安王看在眼里。
“本皇子说的是事实,女人,是不可以用常识来理解的!”
慕雅言上前拉过叶景之,如果她没有看错刚才那一眼的话,景之可能受伤了。
“安王是要保五皇子?”
安王没有选择,只能点头。
慕雅言也点头:
“那就看安王有没有能力保住五皇子了!”
安王正在想慕雅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慕雅言已经带着叶景之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五皇子:
“本妃的孩子很好,也会健健康康的长大,无五皇子多心了!”
“什么?”肖诀惊讶的看着慕雅言“不可能的,本皇子亲眼看到你喝下堕胎汤!”
“那根本就不是堕胎汤,那是保胎的,本妃福大命大,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的没人性!”
肖诀突然间就变了脸色,阴狠的看着慕雅言:
“你骗我!”
慕雅言轻哼:
“本妃为什么骗你?本妃与你可有交情?你算什么东西?”
随即不管肖诀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慕雅言拉着叶景之回到座位上,不着痕迹的给叶景之把脉,却被叶景之阻止,示意自己没事。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太子。
原本安王还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但是看到上头的太子,安王有些不好的感觉,果然就见太子起身,随着太子的起身,墨流殇也跟着站起来。
太子闲适的度步到安王面前不远:
“既然熙王和熙王妃的事情,暂时处理完了,那本宫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就麻烦二弟你配合一下了!”
安王抓在了太子句子里的字眼,暂时!那就是说这件事没完,也不会就这么晚,不过这也在安王的意料之中,毕竟熙王妃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叶景之要是就这么算了才叫奇怪呢!
可是……
太子有什么事?
“不知皇兄是指什么事?如果需要臣弟自然是要尽力!”
太子似笑非笑的点头:
“那我们来说说,渤海镇大坝突然崩塌的事情吧?”
安王心里一惊,但是面子上却是不露丝毫:
“太子皇兄的意思是?”
“在你我都未到之前,言儿已经带着渤海镇的人将大坝给修筑了一遍了,虽然不能说是绝对的坚固,但是也绝对不会那么脆弱,可是大坝却在夜里突然间崩塌了!二弟可有什么想说的?”
安王很镇定的站在太子面前,直视着太子:
“太子皇兄,这是怀疑臣弟?”
太子毫无压力的点头:
“当时,本宫刚巧赶到渤海镇的太守府,也刚巧看到有暗卫的身影,从当时二弟你的住处飞身出去,二弟能跟本宫解释一下,事情为什么会巧合成这个样子吗?”
安王沉默,表面上滴水不漏,可是暗地里却是暗恨这些个暗卫如此不小心,居然被太子撞见,还有就是王启,这个人必须死,不死难消自己的心头只恨。
“二弟怎么不说话了?”太子显然没有给安王去思索对策的时间“据本宫得到的消息,不,或者说是墨白亲自追究的结果是二弟你的暗卫,亲手将火药给埋在了大坝底下,炸毁了大坝!”
太子说完,墨流殇就忍不住了,嗖的一声,上前拎住安王的衣襟:
“二哥,你真的做了这些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多少人无辜枉死?你知不知你这么做损害了多少国家的利益,二哥,你可是安王!你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怎么可以!!”
安王一把甩开墨流殇的手:
“你傻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本王没有做过,也不知道大坝的事情,只是知道,大坝被毁,本王也差点死在那场水灾里,四弟,你现在这么怀疑真的很让二哥伤心!”
即便是这个时候,安王还是不忘打亲情牌,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们兄弟四人虽然墨流殇最是放荡不羁,可是也唯有墨流殇最是重情!
可是他少算了一点,那就是墨流殇即便是再重情,他也是天家的人,天家没有傻人!而墨流殇更加不是一个没有脑子只会重情的笨蛋,他对安王的兄弟之情,早就被这些年来安王的所作所为给磨光了,尤其是经过了叶欣儿被伤害这件事情之后,更是一点不剩。
墨流殇血红着眼睛看着安王:
“比起二哥,本王更加相信太子哥哥,二哥你可知道,弟弟书房里的折子几乎有一人高,都是在说渤海镇的灾情,你可知道这次的灾情,死了多少人,损失了多少看得到的财产和多少看不到的东西?”
安王皱眉,现在的情况似乎是有些难说,不过好在,太子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了证据的样子,不然不会一直稳稳的坐到这个时候!
太子看到安王的样子,也能大概猜到安王的想法,丝毫不见着急:
“看来二弟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那么皇兄就让二弟你明白彻底!”
抬头,对着外面吩咐:
“把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