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商队的大锅饭味道还可以,想不到队伍里厨子的烤全羊更加可以。出了村子之后就开始发淡的嘴巴终于得到了安慰。
嘴里嚼着肉,叶宣瞄一眼把那张硌得慌的老脸塞进女奴胸脯的张铁匠,想了想扯过自己身边的女奴将她的脑袋往下按,直到低过矮几。
正中围起来的空地上,奴隶之间的搏斗正在进行。
余老板的卫队长路过的时候冲自己微微点头,叶宣肆无忌惮的回礼,一只手放在那颗有规律的点动着的脑袋上。
因为在分心吃东西,女奴忙活的很辛苦。
谢凡天气定神闲的看着表演,在他不远的地方谢七同样落座。
“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我?”谢凡天像是很随意的问出来。
“义父说笑了,我怎么敢和义父作对?”
“你是指我那句话在说笑?”谢凡天却没有让他扯开话题。
“老夫自认为控人的手段还是有一点的,这个车队里孟方、杜勇都是我的人,余舍是个胆小鬼,韩六儿脑袋不好使,他们不可能背叛我。你能动得了什么?你又有些什么?就你的鹞鹰队?”
“义父既然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怀疑这些没用的呢?”
“你很聪明,你太聪明了。你是我最得力的帮手,所以当我发现你可能不再忠于我的时候我发现你再没有理由忠于我。你怎么可能不想要脱离我的掌控?而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说完谢凡天还咳嗽了几声。
谢七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饮酒。
胯下的少女发出难以抑制的干呕,叶宣心中一动手中下压的力道顿时松懈。
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奴不用命令就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用舌头帮叶宣清理干净。
稍微休息了一下,神清气爽的叶宣提着裤子走上了擂台。
台上正好是那个在笼子里与叶宣对视过的奴隶。
看到叶宣上台,周围的猎奴人都呼喝起来,叶宣撒钱式的交流方式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那家伙想干什么?”围坐在圈子里混吃混喝的绝世芳华小队议论纷纷。
高举双手冲着所有人打招呼,然后转身面对那个奴隶,转身的同时拳头已经闷了下去。
一颗药丸子塞进他的嘴里,“毒我给你解了,让笼子里的人记住,在我打开笼子的时候好好听话!”
手中不停叶宣痛殴那个奴隶,四周的喝彩声接连不断。
谢凡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转向了谢七。
“官府?”
这次谢七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义父的手段小七没有底气说能够高于义父,与其和义父对峙小七宁愿换一种赌法。”谢七举起酒杯冲着谢凡天虚敬一杯,“看一看在官兵围剿之下,是您能活下来,还是我有好运气?”
“就算你干掉了我你又能怎样?”谢凡天换了个口气,“就算我死了,你一样只有三个月的寿命。解药从来没有备份,哪里都没有,配方只在我脑袋里!挨到我死,我的一切只可能留给你。为什么不能等?”
“如果不是义父做的如此天衣无缝小七也没这么容易决定是否下手。但我宁可看到你比我早死三个月。然后享受一下我这辈子都没有享受到过的自由!”
“哼,呵~哈哈~”
“而且我算准了义父不会对我发难。能够被派来追击义父的兵马可不是一个刚刚分裂的车队可以抵御的。”放下酒杯谢七站起来,“想必小七继续坐在这里义父这酒也喝不开心。我还是先退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