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君用手在木桌上一拍,很气愤地说道:“警察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的啊,真是奇了怪了,老子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一个窝还没派上用场就这么被人给端了,草,气死老子了。”
舱室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细听之下还能听到江水拍击船体发出的浪涛声,顶头的吊灯随着船体的晃动摇来摇去。
“阿福,你带几个人,等天明了在潜回江灵市找一处地方,我这次回来要是不带几个华夏妞过去我就不信黄了。”黄敏君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枪,往皮带上一别,怒气未消地走出了舱室。
黄明君登上驾驶室,站在瞭望台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当中。
父亲的合伙人被人灭了满门,要不是当初自己跑的快,幸许现在已成了阶下囚。父亲做了公安分局的局长后好事没做几件,坏事倒是干了一箩筐,依据华夏的律法,焉有活命的希望,还好父亲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在国外开辟了第二事业。
刚回到江灵市,计划还没开展就被人给扑灭了,可恶的江灵警方,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江灵市搅的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由于江灵市的纪检委抄家太快,这几年横征暴敛来的财产没能来得及转移,这口怨气一直压在黄敏君的心头。
在身后这个灯火辉煌的江灵市里有黄敏君的两个仇人,一个叫向天一个叫李定国,要不是因为这两个人,黄敏君的父亲也不会沦落到异国他乡的地步,这次回来不光是要做买卖,还要给李定国一点教训,他李定国不是政法委书记吗,到时候给他添添乱,看他的位置还坐不坐得住。
虽说黄铭兴在国外有认识的人,可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想要把国外的酒吧做起来那就需要大批的华夏妹子过去压阵。曾经黄敏君在长江里开过赌轮,对江里面的地形是了如指掌,谅他们小小的公安怎么想不到他会从水路来来去去。
只可惜,才绑架了五个女孩计划就宣告失败了,黄敏君没有为此丧气,万事开头难,只要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路就会顺风顺水,对于华夏官场上的这些官员,黄敏君有把握把他们搞定,只需给他一点时间。
本来多好的计划啊,绑一批华夏的妙龄姑娘,通过水路把她们运到越国,到了越国让她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她们。越国可不比华夏的治安,在那边,党派纷争比较乱,什么民间武装啊,盘踞一方的军阀势力,那是数不胜数。
黄敏君他们过去才几个月,就拉起了一票人马,在那种黑暗的地方有枪就是草头王,这让黄敏君想起了一位伟人说过的一句至理名言:枪杆子里出政权。看来此言绝非虚假,至少在越国是行得通的。
黄敏君在瞭望台上畅想着未来,阿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说道:“黄少,外面风大,还是回舱里吧。”
“阿福,明天找到了新地点后我们的计划继续进行下去,要是再被警察端了,就给点颜色他们看看。我们这次不是还带回来了八百公斤炸药吗,给李定国那个老狐狸上点颜料,不然他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阿福有点没听明白,问道:“炸市政府吗?”
黄敏君不高兴地说道:“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去炸市政府啊,那个地方只怕有去无回,我们总共就八个兄弟,死一个我都不甘心,先执行计划再说,至于炸哪里我们到时候再商量。”
“行,我早就想大展拳脚了,以前在华夏怕这个怕那个,现在我们什么也不怕了,就给他轰轰烈烈地闹上一场。”阿福鞍前马后地追随着黄少,多年来一直如此,也是黄敏君最信得过的手下。阿福是一个极端的人,对社会上的任何人都没有好感,仿佛全天下都是他的敌人。
“还有一件事,给我查查董明磊是怎么死的,这次回来,我父亲亲*待我的,黄老板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死的太冤了。”黄敏君的话刚说完,阿福就回答了。
“被赵广昌的人杀死的,现在那两个人就关在岐山的看守所里,还没判呢。”阿福脑子里快速转了一下,接着说道:“要不我们找人把他俩在监狱里做了,也好给黄老板报仇?”
“赵广昌?呵呵,现在他也不好过,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折腾了一辈子辛辛苦苦赚下来的家业拱手让给了别人,太可惜了。”黄敏君摇着头说道。
渐渐的,江面上刮起了大风,吹在人身上带给人几许的凉意,衣衫单薄的两个人返身走回了舱室,黄敏君回到自己的住舱,开始养精蓄锐起来。明天还有正事要办,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阿福打发一干手下都去睡觉,好有精力执行明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