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真是个奇怪的人……人家好男色,好的就是喜欢十四五的少年身子,你倒要等我长大些。”施宁虽则这么说着,但是印心体贴他,他也是高兴的。
“拿我跟那些人比较,也不怕辜负了你自个。”印心笑了笑,当初他哪里有这个想法,还不是被个小小年纪的少年勾的。他说道:“也奇怪得紧,有些人十四五岁就开始想男人了,竟是缠着我要我疼他。”
施宁闻言不害臊道:“是啊,我就是想男人了嘛,你给不给我?”
印心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道:“可别使坏招惹我,你会哭的。”
“哭了岂不更好么,爽得哭了……”施宁埋首在他胸膛,小声地道,竟然还用屁股蹭了蹭下面那人的大腿根儿。
“别浪,我带你去睡觉去。”印心也亏得长年累月的清心寡欲,只要不让他继续撩人也就是了。
二人转到卧房去,印心问他洗澡不。施宁说道已经洗过了,就让人剥了外衣,送进被窝里头。
“暖呼呼地,谁给你暖的床。”他舒服地喟叹道。
“暖炉,你没看见人拿出去的么。”印心在床前脱下外袍,边给他说道。
“头有些晕晕地,没注意上……”施宁说道,再被子里转了个身,哎……原来喝醉酒的感觉就是这样儿的……
“怎么了,难受吗?”印心上床来,摸着他微微发烫的额头问道。
“也不是难受,就是飘飘然地,有些不踏实咯。”施宁说道,抱着印心的手,砸吧着嘴睡了。
“还说自个不是猪……”印心看了看他,也躺下来,将人拉进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施夫人虽说,让施安一早过来接人。但是到了早上,到底没有叫施安早早就过去,她也是心疼儿子的,想必昨晚喝醉了,今天会睡得比较晚一些,所以也就没叫人去打扰。
施嘉昨晚回来得晚,并不知道这茬儿。今儿下完早朝回来和妻儿吃早饭,就因为在饭桌上看不见施宁才问了一嘴道:“宁儿呢,怎么不见他?”
施夫人和施安对视了一眼,就道:“昨儿个隔壁的九千岁来帖子,请咱们一家过去吃酒。可惜你不在,所以我们mǔ_zǐ 三人就去了。又喝了点小酒,宁儿不胜酒力,喝醉了,不好冒着寒风带回来嘛,就在九千岁府上歇了。”
这里边儿含的信息量太多,施嘉需得一一消化,他道:“九千岁来帖子,请咱们一家过去吃酒,但是我不在,你们就自己去了。还把宁儿给喝醉了。留在那儿了?”
“老爷你记性突然好转了。”施夫人一边吃着包点,一边赞道。
“我说你这办得什么事儿,你怎么能把宁儿留在那里?啊?”施嘉愁眉苦脸道:“你不知道那臭太监对咱们家宁儿图谋不轨吗?”他千防万防住妻子亲自把儿子带过去:“安儿,你也是!你不知道阻止你娘亲吗?爹是怎么跟你说的?”不敢对妻子拍桌子,他还不敢对大儿子大小声吗!
“爹啊,我瞧着您说的应该有点出入,不信你问娘亲,人家九千岁挺好的一个人。”施安连忙把话头推向他娘亲,他不敢接这茬儿。
“是啊是啊!谁敢说九千岁他不是一个挺好的人,简直好得太亲切了。你左一个臭太监右一个臭太监,我瞧你才是那个不好的人呢。”施夫人简直愤怒道:“亏得人家九千岁和王兴还一个劲儿地夸赞你性格豪爽,为人挚诚至真,在没有比你更直率的人了。”
施嘉闻言也是郁闷,那俩人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没事喜欢夸赞他,这样弄得他有苦难言!
“是啊爹,也许是我们误会了吧。不管九千岁也好,王兴大人也好,都是顶好相处得人。”施安咧嘴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您儿子我,再过不久就要去锦衣卫了。”
施嘉这才真是吃惊:“啥!你要去锦衣卫?”
施安高兴地点头:“是啊是啊,您觉得我可以不?”王兴可是赞他好体格,好功夫的。
“凭你也去学人家当锦衣卫?你知不知道锦衣卫的考核是怎么样的?你能考上吗你?”施嘉问道,就施安那点子三脚猫功夫,还是他闲着没事教的,能成吗?
“这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行不行,还不是王兴大人说得算。”施安对他娘亲说道:“娘亲,您说是不是啊?那王兴大人可是一口一个好姐姐地叫您的。他绝不会太为难我的。”
施夫人当然说道:“是啊是啊,他说了叫你尽管去,你去就是了,不就是锦衣卫嘛。算得了什么!”
一旁听着他们娘儿俩说话的施嘉则是以为自己穿越了,这还是不是他的世界,为什么一夜之间,他们口中的锦衣卫就不算什么了,想进就能进。说得跟他家的后院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