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五公子站在马车旁,见蝉羽满面春风,温令姝气色也不错,“妹妹,听说近来颇是辛苦”
“我们不甚辛苦,倒是凤歌公主极为辛苦。”
温五公子见妹妹未上车,车里就堆满了东西,“妹妹,这是”
“凤歌公主待人宽厚,皇上赏赐的东西,时常打赏我们,公主性子好,说话又和气,她赏了我们,我们若不要她还要急。又有皇上赏的县主宫袍、县主凤冠、凤钗、凤镯”
其他的陪读小姐直勾勾地看着温令姝与薛玉兰,那得多少匹绸缎、多少财宝。
同样是陪读,人比人气死人。
气着气着,便有人嫉妒起薛玉兰的好运气。不就是她老子薛敬亭的画好,得凤歌公主看重,就把她也选成了陪读。
卢公子瞧得眼馋:“世人都说皇上最宠凤歌公主,如今见了,我是信了。给凤歌公主当陪读,不仅赢了名,还得了利,瞧瞧人家,若再当年两年,这一笔丰厚的嫁妆都赚出来了。”
再看看自有妹妹,就自己背着个大包袱,抱着个盒子,服侍丫头抱了几匹绸缎就回来了,同样是陪读,还是当得更久的,怎的差别就这么大。
瞧瞧那边的陪读,帮忙搬赏赐物的宫人都好几个。
卢小姐低声怒啐道:“温小姐是个有真本事的,可那薛玉兰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还不是凤歌公主提点才会些画艺,全都是她运气好。”
卢小姐的丫头低声道:“小姐,你小声点儿,被他们听了去可就不好了,翠薇宫上下最是护短的。不过,奴婢昨儿听小邓公公说,凤歌公主与碧嬷嬷商议,说温薛二人年纪大了,要到婚配之龄,正想禀了皇上换两个陪读。”
卢公子立时来了兴致,跃上马背,喊声“回家”赶马小厮马鞭儿一挥,马车摇摇晃晃地往荷花里一带奔去。
卢公子隔着车辇:“小莲,你这话可是当真”
小莲答道:“小邓公公直说奴婢长得像他被拐走的妹妹,又认了同乡,是他昨日悄悄告诉奴婢的。说在凤歌公主身边服侍,只要安守本分又用心,最是好的,瞧温小姐与薛小姐,这才当多久的陪读,得了那么多赏赐不说,还做了县主,这长久以来,当公主陪读能当到这份上的可不多。
小邓公公说,这次的差使办得好,得皇帝赏赐,其实挑大梁的都是凤歌公主,是她说了思路、大致的内容,这才让温小姐、薛小姐去做的。她们定下后,凤歌公主亲自进行了修改,再提出意见,再由温小姐圆润修饰。
这三合土路面,也是凤歌公主弄出来的,早前就吩咐小马弄,可他偷懒,最后还是公主忙了许久才弄成功的。
凤歌公主不贪功,得了好处,就说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也因这,翠薇宫上下都服她,就连碧嬷嬷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次皇上重赏,上上下下人人有份,有功劳的多得一份,没功劳的当苦劳赏赐,个个欢心”
卢小姐沉吟道:“要是我也能去凤歌公主当陪读就好了。”
卢公子道:“公主陪读可没有中途换到旁人身边的理儿,不过我们卢家的嫡出小姐多了去,回头与父亲、母亲说道说道,暗里运作一番,到时候让德妃娘娘从我们家里多挑两个小姐进去也是成的。早前若知道凤歌公主身边如此好,就该争上一争。”
这可不是送自己女儿去做公主陪读的事,这更是搭上凤歌公主最好的时机。
可这公主,貌似除了破案,就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了。听说而今与几位公主、皇子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太子,得了好东西就往翠薇宫送上一份,因这事,年节前还得了皇帝夸赞,说他友好弟妹,这太子往翠薇宫送东西就更勤了。
薛玉兰的兄长薛玉模奉父亲之命来接妹妹,见到那一路的宫人将盒子、绸缎往马车上一放,枝枝也比在家时还长得白胖有颜色,就连胆子也变大了,见到他便笑:“奴婢给大爷问安”
薛玉模道:“许久没见,枝枝长胖了,气色也好。”
“嘉柔县主也这样说呢,那日奴婢还想少吃一顿,可凤歌公主说,女儿家还是胖些好,说那种风吹就倒的,一看就福薄。”
薛玉兰道:“大哥,枝枝现在就听公主的话,有时候我说的话都不听。我夜里多坐一会儿,就公主长、公主短的说上了。”
“奴婢也是为县主好,公主说,女儿家熬夜太多,气色不好,会长斑变丑的。奴婢是听宫里人说,公主会些医术,还治好了太上皇的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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