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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琅低声道:“母亲说对了,她是得了一些,统共有几十万两,为了赎谢千诗,还把自己的嫁妆都贴进去了。做为一个姑母,她能倒到这点,已是难能可贵了。”
“才几十万两”
慕容琅相信谢婉言,“听说早前万林舅母要送进镇北王府,被镇北王父子拒绝了,他们没了法子,这才送入容王府来。
这两日的事,我总觉得奇怪,就似有人做了一个很大的局,故意诱我们入局。
关霆、金公公带着御林军入府查没逾制物,怎的就把娘这儿收的财宝全数给弄走了,不仅丢了这些,连大库房、珍宝库里一半的财物也被弄走了。”
谢婉君惊叫一声,“你说什么,他们开了大库房和珍宝库。李亦菡是干什么的,钥匙不是在她那儿吗,他们让开她就开”
“娘,他们手里有皇上的手谕,不能不配合。”慕容琅轻声安抚着谢氏,拉她坐下,又给她抚着后背,“娘,别激动,钱财身外物,没了就没了。”
这一次,她得不偿失,娘家送来的财物没保住,就连自己的东西也没守住。
谢婉君用完一碗羹汤,眼睛有些发花,许是太困了。
慕容琅懂事地扶她去内室休息。
以前,凤歌便给他下过安神散,现在他又把从凤歌那儿学来的用在自己母亲身上,他要找到银票,这样就能救谢千语。
谢婉君很快就睡熟了。
慕容琅在内室里寻找起来,庆嬷嬷等人立在一边瞧着,瞧了一阵,便不搭理慕容琅。谢婉君宠子,无论慕容琅闹出多离谱的事,都会帮他清理。
小时候。他就常进出父母的内室,时常寻出妖精打架的小人书来,无论父亲或母亲藏在何处,他总能找到。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慕容琅就在衣橱里暗格里寻到了一叠银票,虽然挂了锁,可他还是寻找到了钥匙,成功从里面取出了银票。
拿多少合适
二百万两
不行。万一不够怎么办。
那就拿三百万两,剩下就留给母亲。
她是没银子就缺乏安全感的人。
慕容琅得了银票,小心地贴身放好,准备明日去寻谢婉言。
青橙别苑。
江若宁坐在案前,正在绘一幅水墨山水图,这是她答应给来旺的,人家放了人,就算是赎人的钱吧。
翠浅捧了羹汤进来。
江若宁看着画,取出印鉴,盖上“慕容瑷之印”。又写下江南春图,在上面写着“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末了,又署上年月。
翠浅笑道:“公主今儿在京城书院绘的那幅画还真是漂亮,瞧得奴婢都眼直了。”
小马打起帘子,“公主可要香汤,小的令丫头预备。”
“一刻钟后送来。”江若宁看着桌上的水墨画,握了最小号的笔。在画上这里一勾,那里一点,“明儿一早,让祝重八把这画给来旺送去。本公主可不喜欠他人人情,送了画,就算两清了。”
翠浅道:“明日,公主还去大理寺”
“本公主瞧他们现在干得不错,虽然动作是慢些,可剩下的成年尸骨不多。孩童尸骨也没有恢复的必要。小孩子的容貌大多相似,若是推绘成她们成人的模样,怕是她们的父母都认不得。明日么先去逛百货行,我们再去吃饭,买了东西便回宫。”
江若宁吃着羹汤,对着外头道:“唤焦泰山来”
不多会儿,焦泰山便到了。
江若宁不紧不慢地道:“老焦,你去一趟曾经的谢府,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能用的,什么衣料、布料、被褥等给归拢一下。”
他们跟的这位公主,总是让他们干一些让人奇怪的事。
比如,让他去宋府收了几大箱子的衣服、被褥等物,还美其名曰“搁里面就坏了,不如给人使。”
“老焦,尤其是谢千诗、谢千谣姐妹的闺阁里,如果有她们以前穿的衣服,就寻了包袱挑了好的,你捡那些新的、好的收拾,统络都搁到一口大箱子里。至于旁处的,能收的都收了,床榻上的帐子、绸单你看着收吧。
这些东西你不必带回去,你去城西一带,本公主听说那里的穷人最多,就把这些衣服简单包裹分一下,瞧着家里穷的就丢上一个包袱。谢府的被褥也一并取出来,如今是冬天,城西许有不少百姓穿不暖。瞧见家里有穿不暖的,你丢上一两床被褥,记得躲在屋梁上,万一落到地上,受了潮,他们还得晾晒,这多麻烦。
翠浅,把我今日让你兑的银子拿出来,给穷人家的包袱里,塞上一个三两银子的银元宝。”
江若宁拉开书案小抽,从里面取出一叠纸来,每一张都有个红印,上面绘着各种各样的卡通笑脸,周围写着“年年有余”、“五谷丰登”、“阖家欢乐”等吉祥话,“用这纸裹了银元宝一并塞进去,去办吧。”
翠浅兴奋地道:“公主这是要行侠仗义”
“就当是扶持百姓罢。那些东西留着就只有搁坏,谢府那么大,住了几百年,那些屋子太老,天一下雨就会漏水发霉,朽坏都是,就用到百姓身上吧。”
翠浅捂嘴笑道:“那些可都是绫罗绸缎,怕是百姓们不敢穿。”
“穿在里面还是挺舒服的,总有御寒。”
翠浅说不过江若宁。
江若宁笑了一下,这里不用服侍了,明晨把画交给祝重八。大理寺剩下的工作就交给小金、小丁和阿欢,我明日要多睡会儿,休来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