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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到谢婉君的张狂,怒不可遏,谢婉君是仗着他不会下旨申斥他一再的宽容,是不想看容王为难,但今日谢婉君行事太过让他生气。
“着翰林院拟旨,谢氏失德,贬为侍妾,二皇弟是给她承仪还是昭应之位由你而定,照着皇家规矩,皇家妇位份在五品以上放由皇后下碟。卑微姬妾之位不必上报内务府。谢氏即日从皇族宗谱除名,其子慕容琅,纵母胡作非为,剥去世子封号”
慕容琅会连累江若宁。
早前他不贬其位,是怕江若宁伤心。
现在,江若宁已忘却慕容琅,皇帝自不会心软。
慕容琅有病,根本撑不起容王府,要撑容王这一脉的是慕空琭。
袁监正说慕容琅克江若宁,只要慕容琅在江若宁身边,每遇大劫,必因慕容琅而起。
皇帝不想信,可江若宁出生被弃,是因算命先生说她“克兄”,他们兄妹虽有感情却必相克,为了大燕天下,为了运数久长,他必须剥去慕容琅的世子之位,他必须顾全大局保护好江若宁。
容王惊呼一声“请皇兄息怒”
“此事,朕早前忆传书与太后提过。太后回信,太上皇的意思要朕以大燕江山为重。”
皇帝抬了一下手。
大总管从一只盒子里寻出太后的回信。
容王接过一阅,立时惊得眼珠子都似要落下来。自他拒认慕容琳,皇帝失望、太上皇与太后同样失望。在江若宁醒来之时,太后就派了韩国夫人与抚顺王府的田妃说项,亲往行宫,与太上皇说明前些日子江若宁为救慕容琅命悬一线之事,之后又奉了皇帝亲笔书信。
太上皇与太后瞧罢了信,当即烧毁。
那封信中,皇帝将东林真人的话说了。
为了大燕的国运。太上皇要皇帝以江山天下为重,以大局为重。
这,便是那封回信。
回信里支字未提江若宁身系大燕国运气数之事。
容王想到谢婉君最在意的就是慕容琅,如果慕容琅丢了世子位。她定会心痛如焚,“请皇兄三思”
皇帝微微眯眼,“朕已思量很久。”他不看容王,“二弟,这么多年。年轻时候你纵她惯她可谓痴情,而今你已是做外祖的人,如此不分轻重黑白,要朕如何说你”
容王冷笑两声,“皇兄真是为凤歌罚他们mǔ_zǐ 恐怕不是吧”
皇帝大喝:“你以为朕是为什么”
“那日抚顺王大婚,皇兄的一双眼睛可骗不了人。”
韩国夫人、明贞县主
那一日,容王看皇帝发呆,才细瞧了韩国夫人,虽是四十岁的年纪,可真是个美人。瞧上去像是三十来岁,风\华绝代,亭亭玉植,宛若一株傲世的素莲,那种静雅之美,那种风情之绝,令人移不开眼,尤其眉眼美得让人频住呼吸。
韩国夫人衣着一袭素雅锦袍,光是往那里一坐,任日月如何灿烂。也掩不住她的风华。
容王当年轻薄了韩国夫人,而她却用那坚韧的双肩生下了孩子,将慕容琳教养成人。
皇帝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却独为韩国夫人那份安静美好。贞洁秀雅所折服。
他是喜欢韩国夫人,但这份喜欢还有一些敬重与欣赏。
这原是皇帝心下的秘密,他自认没有人瞧出来,但被容王问出,那话就如一声惊雷。
容王反问:“是被我说中了”
他是皇帝又如何不能这样折辱他慕容植的妻子。
皇帝道:“直至此刻之前,朕只想守之以礼。但是以后,朕会娶她入宫。二弟辜负了她,但朕会珍惜,那一夜算什么你拿她当成谢氏,恐怕她长什么样都没瞧清楚罢”
“你”容王是不喜韩国夫人,可那也是他的女人,皇帝说要娶她入宫,这不是让他难堪。
皇帝冷声道:“你不敢担起男人的责任,朕会承担,她一个弱女子代我们敬孝父母,代皇家教养子嗣,其功至伟,朕会视她如宝。”
有一些原因,他根本不屑告诉容王。
容王变了,再不是过去若干年里追随自己左右的弟弟。
反而是现在的敏王在处处帮他。
敏王褪去了年轻时的胡闹张狂,现在行事更是进退得宜。
“让子宁去光禄寺任署正一职,谢恩”皇帝拾起一份奏疏,再不看容王。
容王静立在中央,他刚才冲动了,就算识破皇帝的心思,也不该讲出来,现在挑明了,皇帝更是表明了心意。
皇帝对一侧的大总管道:“着翰林院温思远拟旨,朕要纳韩国夫人韩氏为妃,赐封号莲,赐住重华宫,着礼部预备纳妃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