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晓梅出现在病房里,进门她就嚷开了:“姐,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住院了。”
听到晓梅的声音,雪儿坐了起来。黄主任连忙将床摇起侧坡,让她半躺着,做完这一切,黄主任说道:“雪儿,我该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晓梅,你好生照顾你姐姐。”
“嗯,”晓梅晓事地点点头,“放心吧,黄姨,我刚来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了,也给我姐夫打了电话,他们马上就会过来。”
送走了黄主任,晓梅回头坐在床边,“你怎么了,姐,中午分手时不还好好的吗?”她伸手摸了摸吊瓶的胶管,伸头看了看点滴的快慢,
“没什么,只是浑身没力气,”雪儿嗔怪地道,“看你,一点小事打电话闹得到处都知道,让爹妈担心。”
“还没什么,都住院了,我不跟家里打电话,下回爹妈知道了,又该骂我的,你检查了没,医生说是什么病。”
“检查了,医生没说什么,好像有些低血糖。”
“我明白了,”晓梅恍然大悟似的,“你这就是累的,早跟你说了,别那么玩命,你就是不听,帮别人打工嘛,这里不做那里做。你看你,整天拖地抹桌子,看台子,还洗盘子,就差进厨房炒菜了,有你这样做执总的吗?”
“不是没人吗,再说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认真才能办好事。”
“得得,你省省吧,姐,都成这样了,还在这里讲大道理,你好好休息吧,我看爹妈他们快来了,哥开车回去接了。”
晓梅的话音还未落,门口就挤进来一群人,爹,妈,还有晓松,嫂子和侄姑娘,看到这些人都来看自己,雪儿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
侄姑娘刚爬**,想和雪儿亲热,伍原就捧着一束鲜花,慌张地走了进了病房。看到岳父母都在,他简单地打了声招呼,而后,转过身望着**的雪儿,“你怎么样,还好吗,医生说是什么病。”
听到伍原关切地询问,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应接不暇,雪儿忽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松动了一下,抿着嘴笑了笑,“没事,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雪儿只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回了家,一来她觉得自己只是被池怀虚的突然不辞而别打击了,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觉得心里感到无所依托,心病而已,并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又是低血糖,又是贫血的;二来雪儿感觉她有意在逃避什么。伍原请假在医院陪护,对雪儿的照顾是无微不至,这让雪儿感到害怕。这样一个时候,伍原的表现让雪儿感动,这几天她时刻在想着伍原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心里那一丝松动,就像是一块坚冰在太阳照射下突然裂开了一道口。接下来伍原的表现则让雪儿感觉那冰在融化,水从冰层表面滑落,豁口越来越大。雪儿害怕这种改变。所以当伍原坚持要她回家时,她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要回田家村,雪儿觉得有些事她要回去想清楚。伍原拗不过雪儿,只好答应送她回去,临行前,雪儿跟马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想休几天假,回老家养病。马老板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你回去休息吧,也已快过年了,好好在家休息,店里的事你放心,直到你休息满意了再回来上班,店里的门永远向你敞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