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廖沙,我只想问一句,我在国外的财产……”丘尔巴诺夫话音未落,谢廖沙就谨慎而小心的回答道:“都在瑞士,只要你到了国外,够你花十辈子的!”
丘尔巴诺夫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说道:“谢廖沙,通过晓洛科夫的事情我算是明白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不知道晓洛科夫是如何被逼死的,但是我不想步他的后尘。瑞士的那笔钱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好好替我保管这笔钱!”
“兄弟,我也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雅科夫列夫告诉我契尔年科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他已经无法胜任总书记的职务了。马上就会是戈尔巴乔夫的天下了!我劝你最好早做打算!”谢廖沙向丘尔巴诺夫透着口风。
“病入膏肓,我怎么不知道?纪念十月革命阅兵的时候……”丘尔巴诺夫吃惊的问道。
“如果没有阅兵,总书记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么差!”谢廖沙解释道。
丘尔巴诺夫现在的职位只是内务部的一名中级官员了,很多消息渠道都丢掉了,虽然他还有克格勃的那条线,但是克格勃现在可是不受政治局所有常委的待见,克格勃可不敢泄漏总书记的健康情况。
谢廖沙趁机将礼物拿出来,送给了丘尔巴诺夫。并对他说道:“老兄,这是我带给你的礼物,祝你新年快乐!”
“谢廖沙,这是什么?”丘尔巴诺夫问道。
“一块不起眼的手表!”谢廖沙解释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能戴,现在内政部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丘尔巴诺夫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你在内政部过的不好是吗?熬不下去的话就来外经贸部吧!”谢廖沙关心的说道。
“我也想去外经贸部,可是这件事我无法决定!”丘尔巴诺夫拍拍谢廖沙的肩膀无奈的说道。
“我来想办法,反正我要用人,而且外经贸部也有一些执法部门,我可以把你安排到海关缉私部队去!”谢廖沙说道。
谢廖沙和丘尔巴诺夫在包厢里谈论了好久,丘尔巴诺夫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丘尔巴诺夫不想给谢廖沙惹麻烦,所以他率先离开了房间回家去了。谢廖沙则在考虑着丘尔巴诺夫调动的事,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他决定还是等度假回来之后再做安排。
谢廖沙离开了建筑家俱乐部之后,忽然想起了很久都没见过面的列别德。谢廖沙鬼使神差的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列别德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