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单向通讯技术呢,比如单向呼叫器,可以发送文本文字的那一种,我可以通过一个小型的接收器接收消息,然后再到附近的电话亭里联系别人,但是要覆盖整个城区。”谢廖沙再次提问道,谢廖沙想问的其实就是寻呼机,在现在的技术条件下,发展手机还不是很适合,寻呼机反倒是一个合适的切入点,要知道直到10年之后,寻呼机才真正迎来了发展的机遇。
“您的设想真的非常的务实,以现在的技术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建设费用也十分低廉!”专家们给予了谢廖沙肯定的答复。谢廖沙不由自主的漏出了满意的微笑
从沃罗涅日通讯科学研究所离开的时候,谢廖沙心里充满了期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大干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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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斯洛夫的办公室里,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这位八十岁的老人依然在勤奋地工作着,作为整个国家实质上的第二把手,繁重的国务和党务工作压的苏斯洛夫透不过气来,此外他还要时刻的维护着党的形象,阻止那些敌对分子对党的污蔑。
正在这时,苏斯洛夫的秘书忽然敲了敲门,苏斯洛夫抬眼看了他一眼,对他招了一下手让他进来,然后就继续的埋首于文件之中了。
秘书绕过了苏斯洛夫的办公桌,走到了苏斯洛夫的身后,俯下身去,凑到了苏斯洛夫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苏斯洛夫手上的笔忽然掉在了文件上,墨水不小心掉了出来,污了一大块地方,可是苏斯洛夫此时竟没有丝毫的察觉,他圆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的秘书,嘴巴惊讶的张开着,颤抖的嘴唇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书记,我们还发现安德罗波夫手上确实掌握着很多针对勃总亲信的揭发材料,他手上的这些材料绝不是最近才有的,肯定是他一只在暗中运作着这件事情,我们听说,他手上有个雏鹰计划,似乎就是专门做这方面的工作的……”秘书滔滔不绝的说道。
苏斯洛夫忽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想让自己的嘴巴合起来,可是却无法控制,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来,听到了茨维贡的死讯,苏斯洛夫觉得自己的头顿时疼的厉害,他用手撑着想站起来,眼前一黑,就像一根木头似的向后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