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外面的医院也同样停电了,监狱的骚*乱和接连不断的爆*炸,以及大火使得医院里的人早就跑得七七八八了。彼得罗夫老爹在医院偷了一件衣服换上了,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在医院里匆忙的拿了一些看起来用得上的东西。一些药品,衣服之类的,甚至还找到了半瓶伏特加。其他的人也都各自行动起来了,他们都没有忘记是谁赋予了他们自*由,他们之中有的人跑过来向谢廖沙道谢,有的人和他拥抱道别。
和那些人分开之后,谢廖沙用一根从医院里找来的半米长的钢尺打开了一辆嘎斯69的车门,谢廖沙从方向盘下那一堆杂乱的电线中,找到了汽车起动机的线路,接通电路之后,起动机带动引擎运转了起来,两世为人的谢廖沙深知短路启动这招也就对于这种靠钥匙发动的老式汽车管用,如果是后世的那种靠钥匙感应的一键启动的汽车,这招可不好使。
谢廖沙检查了一下油表,运气不错,油箱是满的,不然即使反动起来也开不远。
“莫斯科国立大学的学生脑子就是好使。”彼得罗夫老爹赞叹道,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
“去哪里老爹?”谢廖沙问道。
“西伯利亚!”彼得罗夫老爹兴奋地答道。
谢廖沙把座椅调到了最舒服的姿势,认真的系上了安全带,并且要求彼得罗夫老爹也要如此。随后谢廖沙推上一档,在两只脚的配合下把车开上了主路。车子性能不错。
彼得罗夫老爹抿了一口偷来的伏特加。“干,就是这个味道。太爽了。谢廖沙,要不要来一口,真带劲。”
谢廖沙没有回答老爹,他打开了车子上的收音机。收音机里正在播放歌剧《黑桃皇后》的选段,这是一出悲剧,讲述了一个男人失去了运气与爱情的悲剧。在凄美的吟唱声中,两个被关在克格勃的卢比扬卡监狱中的男人,已经注定了一生失去自*由的男人,行驶在了通向西伯利亚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