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没结婚不说,连个对象也没有,你说他到时候替我去了,该多尴尬,人家都是一家好几口,就他光棍一条,实在是拿不出手。”
唐夏……
“我听他说,最近你们一直有联系?”
他就睡在楼上。
“他还说对你印象不错,我就想问问,你对他什么感觉?”
唐夏望着老爷子期待的眼神,硬着头皮道,“沈先生挺好的。”
老爷子不满的皱了皱眉,“比你男朋友怎么样?”
同一个人,怎么比?
唐夏叹了口气,“平分秋色吧。”
老爷子更不高兴了,“怎么能平分秋色呢?”
他顿了顿,咳了一声道,“我是说,你能不能陪我儿子出席宴会,以他女朋友的身份?”
唐夏迟疑的皱起眉,“这不太合适吧,再说,沈先生也不会答应吧,我感觉他并不喜欢让别人替他做主。”
“他肯定同意。”
老爷子说着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你等着,我给他打个电/话。”
唐夏……
她暗暗拍了自己一巴掌,干嘛这么嘴贱,稀里糊涂同意不就好了。
老爷子眯着眼睛找了半天,然后凑到唐夏跟前,问道,“姑娘,你来帮我看看,我眼睛有点儿花,看不清楚屏幕。”
唐夏接过来,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说道,“沈先生好像没有带手机,没有人接听。”
“是吗?”
老爷子又眯着眼看了看,眼瞧不出个所以然,就将手机收回口袋,说道,“你先别说他,就说你同不同意吧。”
唐夏心里十分抱歉,面上佯装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好吧,我调调时间。”
老爷子立马高兴起来,又跟唐夏聊了一会儿,手机响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说自己要走了。
唐夏大松了口气,老爷子离开前,突然扭头道,“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唐夏顿了一下,笑道,“您叫我小夏吧。”
等老爷子一离开,唐夏顿时蔫儿了,完了,玩笑扯得更大了,以后难收场怎么办?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进了卧室,蔫儿不拉几的躺在床上,瞧着身侧睡得深沉的沈先生。
然后凑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把人给作弄醒来。
沈先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见是她,闭着眼睛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嗓音带着刚刚苏醒的沙哑,低声道,“怎么了?”
唐夏叹了口气,“我又骗了你爸,以后我们该怎么收场啊。”
沈先生顿了顿,睁开眼望着她,“老爷子来了?”
唐夏蔫儿蔫儿的将刚刚发生的事跟沈濯云说了说,苦着脸道,“书上说的都对,你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话去圆这个谎,你说以后你爸知道了真相,会怎么看我?”
沈先生并不在意,闭上眼睛淡淡道,“老爷子喜欢孙子,等你生了,就能母凭子贵。”
唐夏被他这番话气笑了,朝着他胸口捶了两下,又躺了一会儿,问道,“老爷子说的事哪个朋友,我去会不会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
沈先生顿了顿,又道,“秦家长子又添新丁了。”
“秦家?”
唐夏瞪大眼睛,真是太意外了,一想到秦家,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秦峥弛,连带着就是陈悠悠。
这姑娘,走了一周了,也没来个电/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糟了,我忘了给我爸打电/话了。”
唐夏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沈先生不满的将她拽回来,“爸知道你在我这儿。”
唐夏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道,“你给爸打电/话了?”
沈先生抬起眼皮望着她,“所有人都等着我给你正名,我倒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正名?”
唐夏心口缩了缩,躲开他的眼神,在他胸口蹭了蹭,“我难道为你正名?”
沈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声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唐夏抿起唇,没说话。
她倒不是矫情一直吊着沈先生,只是沈家这边儿的态度,一直是她的一个心结,本来她就骗了沈老爷子,现在再背着他跟沈先生扯证,只怕老爷子以后知道真相,就更不肯原谅她,她觉得自己还需要再沈老爷子身上多下下功夫。
这种想法,落在沈先生眼中,就成了不确定。
他皱起眉,低头咬住她的唇,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唐夏觉得委屈了他,就纵容的配合着他。
于是本来一个平常的吻,慢慢的就变了味道。
一大清早,本来就是最冲动的时候,沈先生被这个吻,勾走了心魄,眼中染上了情谷欠的色彩,他不在满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碰触,开始探索更亲密的结合。
唐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按住他的手,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眼,望着他,眼底有些犹豫。
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个眼神,却将沈先生最后一点儿理智,彻底摧毁,他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谷欠望变得甜蜜又磨人,唐夏在他的的触碰下,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吟。
就在沈先生即将攻城略地的时候,唐夏仅存的一点儿理智,让她安耐住身体的情动,咬着唇,轻声道,“你有经验吗?”
她顿了顿,又道,“我是说除了那一次。”
虽然,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她却能感受到沈先生的生涩跟悸动,她多少有些担心孩子,女人对谷欠望的忍耐力,大得惊人,如果不是沈先生需要,估计她整个怀孕期间,都不会提起这种事儿。
但是既然沈先生需要,她也不想矫情,心都给了,还在意别的吗?
只是,她真的很担心沈先生的技术。
沈先生低头在她耳垂上去轻轻舔了舔,嗓音低哑道,“你希望我有没有?”
唐夏当然想说没有,就像很多男人有处/女情结一样,唐夏对感情也是有着洁癖,当初跟殷承安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在乎这个的,只要他回头,她就会等他,不顾一切的跟他在一起,可就在那一次,殷承安醉酒后,试图碰她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了恶心,她可以容忍他以前有别的女人,却不能容忍他滥/交。
现在沈先生将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她知道她其实是希望他没经验的,但她只是垂了垂眸子,轻声道,“我希望你有。”有经验,才不会伤到孩子,有经验,在历尽千帆之后,在知道什么事自己想要的。
沈先生分开她的腿,低头吻住她的唇,轻声呢喃,“那我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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