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随侍者进来的时候,殷承安已经在等着了,餐桌中央,放着瓶红酒,还有一束红玫瑰。
殷承安瞧见她,立刻起身帮她拉开椅子,唐夏也没有矫情,脱掉黑色的呢子大衣,坐了下来。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无袖毛衣裙,纤细的腰肢,被勾勒出两道反函数图象,美的恰到好处,因为生病,人比之前瘦了一圈,更显得那张脸小巧精致,殊丽绝色。
她神色很平静,没有那天的歇斯底里,也没有一丝怨怼与不甘,她就这么静静地,宛如一支百合,散发着独属于她的清香,殷承安怔了怔,以往觉得刺激的味道,今天却多了几分宜人的感觉。
“吃点什么?”他问。
“随便吧。”
唐夏伸手招来侍者,“把这束花拿走吧。”
殷承安手指拿着醒酒器的手顿了一下,抬眸望着她,“你不是喜欢玫瑰吗?”
唐夏抿着唇,没说话,她对花粉过敏,从来都不喜欢花,他会这么想,大约是因为家里的那盆山地玫瑰吧,那是她这么多年唯一养的最好,最长久的东西。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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