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性的言语,唐夏却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因为殷承安说的,都是事实。
一个妻子,需要对丈夫下药才能完成夫妻关系,多么可悲可笑。
她抬眸,凝视着他俊逸的脸颊,突然将他手里的杯子夺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殷承安眼神略微变了变,沉寂着没有说话。
唐夏将空杯子放到桌上,喉头动了动,哑声道,“早点睡吧。”
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睡衣,去了浴室。
殷承安眼中露出一丝诧异,表情晦涩,半响,双手垫在脑袋下,慢慢阖上了眸子。
浴室的热水哗哗的流着,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水汽,镜子上也覆上一层白膜。
唐夏轻轻将身上的水珠拭去,掬起一把水,将镜子上的白雾抹去,水珠弯弯曲曲的从镜子上滑落,慢慢显露出她的影子。
湿润的长发贴在脸颊上,水汽的熏蒸,让原本白皙的皮肤映上一层淡淡的粉,格外美艳。
她很瘦,从她凸起的锁骨就能看得出来,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傲人的身材,造物主对这个女人,似乎格外的优厚。
唐夏伸手拨开额前的头发,那里撞伤的地方已经有些发青了,她伸手碰了碰,眉头猝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