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回到家中将梅川酷斯的死告诉了父亲陈炳坤,而陈炳坤领教过夏凡的手段,所以,怎可能相信梅川酷斯突然就得了失心疯呢,认为其中必有蹊跷,沉思良久,冷不丁一巴掌拍在儿子脸上。
“爸,你干嘛打我?”陈飞捂着脸问道。
“小兔崽子,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夏凡做的吗?与梅川酷斯比起来,他对我算是留情了,此人不能得罪,你若再招惹他,恐怕你我父子会走梅川的下场,所以,以后尽量躲着他,不可惹是生非,不然,不要怪为父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陈炳坤之所以在商场打拼多年,一跃成为企业家,不单凭运气,也靠他睿智的目光,敏锐的观察力及看透本质的能力,尽管他试过那方面的性能已经完全丧失,明知道是夏凡做的,自听到梅川的悲惨下场,心底那一丝复仇**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多的是骨子里的惧怕。
冷静下来,陈飞也惊出一身的冷汗,“爸,我错了,从今后我保证见到他躲得远远的。”
“飞儿,你不要怪爸爸,只因夏凡太强大!”陈炳坤训斥完儿子出了门。
陈飞暂时打消报复想法,决定去日本一段时间。
离夏凡小区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内,驾驶座上的女子侧脸问身旁的黑衣女子道:“月组长,梅川酷斯看似发疯被警方击毙,我认为没那么简单,为何偏偏见到夏凡后发疯呢?肯定是夏凡对他做了什么?”
黑衣女子戴着墨镜,看不出她的表情,“好一手借刀杀人,从他神态上不免发现,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像这种运筹帷幄的作派,难以想象是个学生,确实不简单!”
“梅川酷斯死了,梅川家族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息事宁人,你说夏凡会不会有危险?”驾驶座上的女子继续问道。
“我们安全局是干什么的!梅川家族胆敢在咱们华夏兴风作浪,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现在,来往于东京至宛城的机场已经严密布控,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必要时采取强制措施。”黑衣女子柔美的声音中夹着令人心寒的冷酷。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还是领导深谋远虑。”
夏凡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鸡腿,一手端着罐装啤酒,边吃边饮,两大麻烦解决了,心情大爽,甚至嚎了几嗓子。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会是谁呢,下午这个点,尹晴柔和许若兰不可能回来,莫非收水电费的,前几天刚充值的,夏凡放下啤酒,啃着鸡肉打开房门。
“警官大人,敢问我身犯何罪,竟劳你上门拘捕。”
见是上官雪,夏凡立马脸色一变,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上官雪自知对夏凡有些过分,带点情绪有情可原。
“上官大人请。”夏凡闪开一条路,待上官雪进屋后重新关上门。
“这么大一房间就你一人住吗?”上官雪四处扫视一眼。
“跟案情有关吗?”夏凡反问道,总不能说跟两名女子共住一室吧。
上官雪不理会夏凡,瑶鼻闻了闻,可能闻到香水味,“你女朋友做什么的?”
“调查户口呢!不用拐弯抹角,说吧找我何事?”
夏凡生怕她在这儿耗着不走,万一尹晴柔和许若兰回来了,他可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