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特丹依然很冷,马斯河依然清澈,倒映着那座古怪的威廉斯伯格斜拉索桥。晨醒的水鸟扑啦啦的振翅飞起,颤动着空气中的海腥味道,斜睥着下方还在安睡的船只。城市正慵懒着,街上较少人行,偶尔有悄静的车辆驶过。
这是中央车站后面的一家旅馆,号称等级很高,设施却简陋的吓人。房间更是出奇的小,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橱就是全部,墙上还挂着台可怜的电视机,约莫有14寸的规格。
最敞亮的,要属那扇足足占了半面墙的大玻璃窗,即便拉着窗帘,亦遮不住越来越浓的金色光线从外面透进,照得屋子里也慢慢灿烂。
“叮叮叮!”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