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住进酒店,论坛是明天开始。
晚上团员们一块团餐时,拿着张大佬给的手机和曹师兄打起了电话。那年代国际电话费用有多贵不用多讲的。 实话实说,张大佬对他们这群年轻医生是真的好,一都不抠门儿。为此申师兄一再“警告”过他们,如果选择回到国协绝对没有这个待遇,超出公费报销范畴
的全自己消化包括昂贵的通讯费。
“到了国外倒时差很辛苦的,睡不着喝点牛奶,保持好充足的精力避免明天去参加会议时戴两种黑眼圈上阵。”
曹师兄老样子,提前关心她提醒她需要注意工作上哪些方面的问题,原因始于知道她是个工作狂。
“我知道你不爱化妆。” 化妆对于天生的美女来说仿佛没有必要。实际上化妆的另一个重要用途是遮盖精神不佳的时候,是医生都懂要尊重人体科学事实,每逢遇到这种状况天生丽
质都没用只能化妆。既然如此,想不化妆如曹师兄所言,是要好好保持身体最佳状体。
谢婉莹能听出来曹师兄的另一个言外之意是,不要掉以轻心以为自己只是来听个会听人讲课,自己不抛头露脸的话无需引人注目因而可能不太需要外貌。
与她不同,曹师兄出国留学工作几年,与老外打交道多,与张大佬比较懂老外们的世界。 在这种全世界精英聚集的场所很讲究礼仪的,到了国外会发现比国内更讲究。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全世界都“重男轻女”。相当于说,放到国际上无论什么公
众场合,对女性的外观挑剔度绝对会比男性高。
谢婉莹重生两世不可能对此毫无听说过,有点儿筹备的,提道:“我让二师姐帮我买了支口红。”
必要时该化妆即化妆,也心知这次出门在外不同寻常,带上了最好的职业装和鞋子到国外等明天参会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