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做一样可以的。”
只是胸腔镜远达不到手术机器人的灵活精准度,角度刁钻的地方必定缝合的不好,迟早要出事。
曹昭是清楚的,摸下小妹妹脑袋:别谦虚了哈。
说话间来了个外部电话。
心知不可能是曹师兄打来的,据说国协正忙到不可开交,曹师兄帮她监督人干活呢。
“谢医生,我是小杜。”
是杜永生那位年轻人。
联想到邵医生,莫非这孩子是来问妈妈的事?
杜永生说:“我妈妈有我姥爷看着,我管她做什么。”
不是说所有人为人父母后能长大。在杜永生眼里,自己妈妈永远似个小孩子,被姥爷姥姥一辈子宠惯了。
“我爸去看谢医生你的手术了,说有话和谢医生聊。”
闻及这话,谢婉莹抬头接到护士通知说有位杜先生来找她。
想到或许杜爸是问孩子的病,走出去见客。
外面走廊上,立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是杜永生的爸爸了。
见到她,不等她开口,对方从自身口袋里掏出张照片。 迟疑接过之后,谢婉莹低头,无需太仔细辨认,自己妈妈年轻时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