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昕恒眉头蹙了蹙:说你这憨憨真是憨憨,这是他傅昕恒一个人看出来吗?是很多人全看出来人家的心思在国协。
人家对象在国协。
常家伟瞥下嘴角:“如果我是曹勇我会尊重她的选择,她想到国陟高就我不会拦着的。”
你常憨憨是赌傻气。
“曹勇医生知道她留不留在国协不是国陟的问题。”傅昕恒明说。
常家伟更不悦:“能是什么其它问题?”
“曹勇医生和你一样,她想去哪里不会拦着她的,早和他人约定。”
“曹勇和谁约定?”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吴院长很想要个女外科医生到儿外。”
常家伟当场说不出话。
在这个社会上个人是虚弱无力的。越是优秀的单位越是高傲无比,随时能对职场个体说不。
因而之前即便有人从国协跑了吴院长不在意。综合三甲第一的招牌最响量不怕没人来。
外行人不知,医生到医院工作同样只是个打工人。领导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服从工作分配的,医院不会要的。
国协里头一群大佬都难以和领导抗争,一个刚毕业的医学生怎能做到。
“你有什么办法吗?”常家伟追问他,因今晚真看出他是想招人,或许他有办法。 说到法子,曹勇一开始的约定压根儿约束不了吴老头。吴老头太会耍赖不认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