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吐出口气,心头直赞好。跟个厉害的医生干活无疑是最叫人踏实的。
治这种无赖是得比对方更狠,没其它法子。原以为谢医生是个女医生恐怕会柔了点,结果虎起来的样子直接教无赖吃一壶。
在旁见到的张书平和米文林四眸发光。
“师姐。”米文林走上前要帮忙。
“你去把伤口处理。”谢婉莹一边站到手术台上一边抽个空对师弟说。
伤没好,而且不是没人不够人手,先处理好自己的伤再说。医生同样需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师姐严格,眼见自己无望上手术台,米文林摸摸自己被撞出血的额头生了生闷气。无奈之下,他只好先离开去做消毒包扎,回头对着张书平露出了两目不满
:你的手抖什么抖?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别人想都没有呢。
张书平是在急急忙忙继续穿好一次性手术衣。
手术没开始前,他自己的汗流出一大桶了,全身热得他仿佛在上百度温泉里的泡着,形同坐在炼狱里头煎熬。 说来他肯定不是第一次上手术台,他本科实习过一年了。唯独这次很不同,这个病人不知道是不是快被他“害死”了,造成他每当有这个想法时两只手不由自
主地抖了抖。
雏形菜鸟是这样的,一点点闪失会认为是天崩地裂。
收到米文林的目光,他的眼睛再朝向对面的谢老师。 谢老师戴着外科口罩外的眉眼格外清冷,仿佛万年不融的冰山,稳稳当当的。让他这个学生不禁双目崇仰:自己要努力学习谢老师沉着大气的作风,希望自
己有一天能成为谢老师这样面对任何困境的冰山样。
谢婉莹:……
学生不知道而已,她的心头哪里能不紧张。 独自做这种手术主刀,再要带学生,对她来说绝对是第一次,强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