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康博士派个学生,与麻醉唐医生以及护士一同将手术后的病人护送往icu。
谢婉莹他们这些年轻的接下来要补开医嘱和书写手术病历。
“吃完再干活。”张大佬对年轻人们道。
吃个夜宵十几二十分钟,不耽误时间的,能救到人最重要。
谢婉莹举起手报告给领导:“我要先去看下学生。”
“学生?”张大佬可能没反应过来,眼中冒个问号,奇怪她今夜没值班能有什么学生跟着她。
谢婉莹眨两下眼禀报领导:你侄子啊。
(张书平:完了,小叔肯定是看到谢医生做的手术成果太成功,脑子兴奋过头,把我忘到后脑勺去了。)
可以想象到自己侄子心头的瀑布黑线,张大佬不敢说不了,让她过去找人。
就此谢婉莹与他人分道扬镳,一路独自走过去找学生。半路她掏出手机,预备打电话联系罗小妹。
及时通知告知病人家属病人受伤的事是医生的职责之一。只是之前忙于抢救病人没空,一旦有空隙必须按照法律规定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办了。 想到这对兄妹父母双亡,只剩下彼此搀扶,结果一而再再而三出岔子。谢婉莹的心情是沉重的。在临床看多了,更会发现穷人家庭的艰难,往往比富人更容
易霉运上身似的。
低头走着走着。
背后传来声吼:“电话多少?”
是任师兄的声音。 刹住脚,谢婉莹转回身,确定任师兄跟她要谁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