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招呼来的小帮手们要上岗了。方理事把登记表分发给负责招待嘉宾们的米思然他们。
米思然他们接过表格之后发现一个重大问题。
“哎?”杜蒙恩嗅口气。
“你不知道吗?”张书平问他。
“你知道吗?”杜蒙恩反问他。
两人的对话没头没尾,可叫旁听的人一头雾水。不过米思然米文林能读出他们话里的意思,是脸部同表露出个大写的糟糕。
怎么个糟糕法?他们以前没了解过或是没想过,其实一想肯定是这样的,指的是医学会的会员有分类的。
参会嘉宾们全是医学会会员,各位大佬属于医学会里的哪个会员身份呢?
他们负责接待的,若当场把大佬的会员身份叫错?
“表是嘉宾自己填写吗,老师?”米思然问。
若是由嘉宾自己填写表格个人信息,他们自己无需担忧会填错了。
方理事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有些老师可能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的事,你们需要帮他们填写。”
天啊,方理事的话指向了他们最怕的事。
如方理事说的,大佬们繁杂事多,有些大佬不拘小节真有可能不记得这些无关医学技术的小细节。
医学会会员分有普通会员,专科会员,专家会员,资深会员,名誉会员,单位会员。有些老师是来代表单位来参会的,要填为单位会员。
杜蒙恩的手心在脑袋上抹抹汗:本以为招待的事是最简单的,现在看来,只要事关医学的活儿没有简单的。 当个医生不可能脱离社会关系。医学圈本身是个独立的小社会,其中的社会关系需要新晋医生们去熟悉。今天他们来医学会打杂算是来对了,是个了解医疗
圈人际关系的好机会。只是——让他和张书平都没想到,他们身为医生家的孩子但是不知道自己家长辈是什么会员。
咳,家里长辈太低调也是为难子孙的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