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能问的人不止是她的。问问张华耀身边其他人窥探下秘密同样可以。
有人应是打电话去给申友焕了。
也或许,有能人能摸到张华耀的脑子。
很快谭克林想到了自己那个女徒弟,问旁边的人:“你还瞒着她吗?”
说到瞒的问题,你瞒我我瞒她。这同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去逼着谁回答问题的缘故。陶智杰的愁眉不展。
没想谭克林没指责他,而是说:“是瞒着比较好。”
他这个女徒儿什么都好,唯一一个毛病,心里装着个大心事,变成心理问题了。作为谭老师,他怕哪天这个毛病变炸弹在女徒弟体内炸了。
在临床上出心理毛病的医生不是没有的,糟糕点的话,一辈子不能行医了,如周老板。
说完谭克林再扫了眼身旁这个人:但愿这尊佛也能渡过这个劫吧。
夜晚晚饭时间已过。
晚上聚餐过后谢婉莹他们这行人与两位老前辈分道扬镳。
临分别时鲁老师伸手摸摸小娃子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长大后,亮亮要做个好人知道不?”
“嗯嗯。”小亮亮对奶奶乖巧地点着小脑瓜,也不知这娃子究竟没有听懂老师的话。 “你说你这儿子多好,多懂人多孝顺大人的孩子。”鲁奶奶转头说教起李晓冰之前对儿子的抱怨,“孩子要给他空间时间慢慢成长的。无论怎样,他是你儿子
是你儿子。” 老师最后那句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感觉好像不止在说李晓冰mǔ_zǐ 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