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什么?”谭克林的嘴里仿佛自言自语起来。
啪。陶智杰一只手落拍在架子上,额头低着,把自己整张脸陷入到光下的影子里。
见他的表情,谭克林猜得到,张华耀什么都没对他说。 实则上,张华耀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和家属,是可以不对其他人告知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没义务告诉他们的。这让他们如同大海上茫然的小鸟飞飞飞,不知
身在何处更无从下手。 要他们国协人说,张华耀是很自私,直接忽略掉了他们国协人与病人之间的深厚情感。可能在张华耀的心里,给母亲治病是他一个人的事了,不会让国协人
来插手。
至于他们国协曾经在张玉清老师身上的遗憾想在鲁老师的治疗过程中弥补的心迹,在张华耀眼里可能更是个屁。
目前这个状况是让国协人心里很难受,百分百的意难平。
张华耀不管想做什么,只要是对病人好,他们国协可以当作算了。但如果是不好?
眼瞧这么个诡异的气息,实在叫人难以安心。
逃到厕所里头的何香瑜打给大师姐诉苦。
“你究竟瞒着我们什么?”柳静云逮住机会先说说她。
何香瑜喊冤枉:“不是都知道吗?鲁老师肯定会全身转移,时间长短而已。”
柳静云:汗。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病理科医生吗?”
何香瑜:额。 她老实说:“我真不知道张华耀他想做什么,可能只有莹莹能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