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前辈要把电话挂了,谢婉莹急忙抓住最后的时机,求教黑马医生:“请问师兄,机上那位年轻患者你给他服用过什么药物吗?”
申友焕的手马上扶在了自己额头上想撞墙:自己惹出来的祸,小师妹直接叫他人师兄了。
“婉婉,你知道他姓什么吗?”腼腆的邱医生笑着对新认下来的师妹说。
新认的师兄姓什么,谢婉莹真不知道,总不能叫人家黑马师兄。
申友焕忿忿地咕哝道:“叫,直接叫他黑马。”
其他人不会给申医生再煽风点火的机会的。“他姓任。”邱博文告诉她。
任这个姓,本身自带狂野气息,这个任师兄真是头脱缰的野马。
“任师兄。”谢婉莹规规矩矩喊声,野马不可以惹的。
“你怎么知道我给他服药了?你看他心电图看出来的?”黑马医生任师兄先反问她。
“是。他的心电图是有些怪。”所以,她之前没有给这个患者用药,只让接手的潘医生和林医生给患者检查清楚和问清楚病人再说。
“我让他把自己自带的药物服用了。他到医院后一路没有告诉你们他得的什么病是不是?慢慢问吧。”
野马意味着喜欢四处乱串,不喜欢被拘束,同时会很容易不耐烦。
黑马医生任师兄懒得和她说废话。
谢婉莹暂无表态。
何香瑜心头叹口气了,目光扫的是申师兄:你说,申师兄你这是玩砸了吧?让小师妹认这么个家伙当师兄?
谢婉莹觉得还好。临床上脾气大的前辈多着了。她第一个带教老师谭老师典型的脾气酷。 会开完,见二师姐跟在申师兄后面去找张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