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是黄师兄她哪敢越俎代庖。她要做的是继续担任好一助的责任而不是帮主刀决策。
不会儿,手术间里响起一助谢同学的声音:“师兄,我个人认为现在这个情况,是需要你自己来把握届时你自己能不能做到。”
无疑她表态的这句话与隔壁监工们的想法截然相反。
“你说她这人这个时候谦虚个什么劲儿。”朱会苍的右手擦下眉毛。 要他们这些前辈说,谢同学的过度谦虚有时候看起来真心是个毛病。不帮主刀做决定,好歹帮主刀想想策略是不是。结果她让犹豫不决的黄主刀自己做决策
,岂不是有点儿甩锅的嫌疑味儿。
这样想,再联想起谢同学平常爱助人为乐不畏惧坦言直说的做事方针,谢同学这句话的表现是一反常态不寻常。
谢同学在想什么?
答案更深奥了。
“或许是这样。”翟运升再说一句,手指捏捏下巴尖,明显是想得更起劲。
神经外科大佬打哑谜。朱会苍听得脑子快炸,转头再瞧那位陶大神的反应如何。
陶智杰目望对面,恪守今日神情不笑面带高深莫测的风格。
与此同时对面的手术团队应是做出了决定,病人被快速转送至楼上的手术室继续进行开颅手术。与先前计划的一样,仅留下穿刺鞘做备用以防抢救。
听主刀的决策是不先做关闭血管,朱会苍直接叹口大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