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发生挪动继而割到动脉和其它重要人体组织导致大出血,病人转运途中的生命风险应是可控。
按照这个思路,要外科器械是为了想法子固定住异物。
如何固定,现场几个神经外科医生商量着。尝试用镊子将玻璃碎片露出人体外的尖端夹稳了,直至把患者运送到医院为止。 玻璃碎片露出体外部分如果真容易固定的话,医生可以戴手套用手包着厚纱布直接握紧了不放手。现今情况显然是难以固定的状态,众人拿灯具用力辨认,
看了再看,玻璃碎片露出体外仅一点点,只能拿镊子去抓取了。镊子夹住后,拿镊子的医生能否撑住到医院,成为难题。 最难的是在哪里。最难的是,由谁握着镊子和玻璃碎片送伤者到医院去。这不是考验医生的技术了,而是在场的国协人没有一个想离开的。自家学生被困楼
上一直下不来。
后续来的同行知道他们国协发生什么事了。
肖扬突然主动请缨说:“由我来送伤员去我们宣伍,只要你们信赖我。”
国协人目光唰的望向他。
一个个国协神经外科人是记起徐姐曾经在宣伍急诊科的惨痛遭遇,心有余悸。 莫怪肖扬的话前提加了句,希望他们能信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