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老师见他们这些人识宝懂宝很高兴,坦露出“库房”秘密:“这是研究所建立之前已经积累下来数十年的东西。”
心肺研究所是八十年代建立起来的。二十年出头的时间对搞科研而言的学术人来说不算长可以说算短了。 搞过研究的人知道,最难的是搞到数据再能分析,医学领域一样。所以,在医学上的研究项目很少能短时间内完成的。具有深度的科研项目是永远探索不只
的,不以年计,是几年数十年研究不完的。
像这样新建初期的研究所和研究室,起步阶段必是要聘请大佬过来领导,只有这些顶尖大佬能带来可观的数据和可靠的科研渠道方便采集到数据。 这些海量数据需要靠临床病例一个个积累,只有在临床工作的医生能搞到。研究所有研究员,不可能让研究员凭空捏造数据,因而绝对离不开需要医院的配
合。心肺研究所背靠的是首都国都系这颗医学临床大树,真就缺不了搞数据的途径。
一帮在场的学生能听出来,自己这是在见证医学临床上各科团结协作的精华。 这些玻片,显然是先靠着国都系的外科医生们,精挑细选病例,在手术中把心肌标本切下来。病理科再做成病理切片。再到内科大佬领导的研究室里头反复
研究。所以说袁芳老师这里的讨论课题一个外科医生都没有兴趣参与是说不过去的。
边听教授讲授,同学们围着操作台,见到中间的谢同学被众人推举率先坐在操作台前的凳子上。 穿白大褂的谢同学,在临床上走动的时候英姿飒爽的,做手术动作潇洒自如,当前坐在科研凳子上,俨然保持着外科生干净利落的形象,一举一动犀利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