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对方如此这般的无耻抵赖,谢婉莹无声地笑。
望见她眼中富含深意的那丝笑意时,曾妈妈陡然全身哆嗦了下,冷汗一串串冒个不停了。
有感觉,这位谢医生说的每个医学字将揭开她的皮,可以冲她史无前例一鞭鞭抽打完她的脸。 “我们可以打电话随便抽调你们周围的三个邻居朋友问问,问他们,听谁说的,问他们,是什么男人和你儿媳妇出轨,问他们,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我
猜,他们能给我们三个不同的答案。”谢婉莹心平气和地给对方这番“善意”的建议,“要不要,我们现在来试一下?” 你想想,普通人读一本书都能脑补出其它,但是好歹有书做原始参考可以求证事实。谣言是没有原始事实可以做参考的,这些人各自脑补完后,最终只能错
乱成一片了,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这里开会的医生大都是神经外科医生,听了谢同学的话都懂人类大脑是怎么回事,整体笑成一片又一片了。
完了,她的脸真被对方抽完了,自己在一群医生面前变成个白痴。曾妈妈再次扭头找当医生的小儿子,这回得喊救命啊。 “所以说,不准你再诬赖我女儿了。”王妈妈趁机跳起身向对方给女儿讨公道,“医生揭穿你的把戏了。谢医生说的对,我女儿的大脑会说话的,会告诉我们
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曾妈妈忽的转回身,和王妈妈分庭抗礼对骂:“你自己说的,你女儿是个活死人了,她能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