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光用眼看难以辨别的生命迹象,机器数据可以更直接地读取出来。
如果植物人真有苏醒的先兆,首先心率血压呼吸是会发生变化的。
现在看起来,仪器上的数据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预示。符合医生们一直以来的判断,想要让病人苏醒只能尝试做手术。
办公室里,所有医生和家属坐在桌子两边。此刻为晚上七点钟,没人吃晚饭,个个只想早点得知结果。
唐医生作为病人的主治医生,与家属交谈道:“今天下午的检查结果初步显示,是可以做手术的,做完应该有利于病人苏醒。”
“我们知道的。”曾妈妈再抢医生的话说,“只是做完手术没用,做完手术她也不能动不能说话。”
“谁说的?”
“不是那位谢医生说的。”曾妈妈自作聪明来这一句极致嘲讽他们医生的无用功。
现场的医生们先愣一下。尤其主治医生唐医生,原以为家属矛头会对准他,没想到谢同学已经出名到越过他这个主治被家属点名了。
医生被针对是好事或是坏事,这要看这个医生有没有真本事了。
曾妈妈不一刻发现,自己的冷嘲热讽不止没有把医生气到,反而是一群医生对着她的目光好像在看个傻子似的。
“万宁,怎么回事?”曾妈妈不由心虚了下,回头想问小儿子,结果发现小儿子没来。
曾万宁躲着了,一次两次深刻教训后,哪怕是他自己家的事他都要躲起来。
“你打个电话给万宁催催他。”曾妈妈小声对曾爸爸说。
曾爸爸替小儿子道:“他今晚说了值夜班,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