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面全部要综合考虑,因此之下有了她刚提出更进一步的“胆大包天”手术设想。
“问题是,你做完修复手术再做截肢不是不可以的,会让整个手术时间拖得很长吗?”郑奶奶再问。
如果两手术接续着做只需用几分钟时间不是不可以的。
据此,这里有两个误区需要诠释。
首先是血管修复手术不可能时间很短的。
常家伟肯定道:“是不可能短。”
常前辈和她搭过台后,对她的思路可以算是越来越了解。
“你们什么意思?”关医生追问常同学话里有话的话。 “她意思是这样的,先紧急结扎下血管和截肢,方便最快速度缩短手术时间,在这里做修复术太难。截肢后能把伤员救出来,再送到救护车上,路上医生尝试
再给患者继续做修复术。这样可以尽可能保住病人的右腿。”常家伟说。 “你们太奇怪了。既然可以找到血管结扎,为什么不能直接做血管修复术?”关医生吐出一嘴子完疑惑,紧接着脑子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啊一声恍然,“你
们是断定这破裂的血管应该是没法做对端吻合手术,是吧?” 在术前,手术医生是必须把所有可能的最坏结果盘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