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非医学的同学围在他身边继续抱怨着谢同学:“谢婉莹真不是个人,应是趁机想把她讨厌的人弄残废。班长和刘老师好可怜。你赶紧救救老师的手。”
糟了,如果他和谢同学说一样的话,岂不是要被这群人说他曾万宁一样不是个人要截掉老师的手。
擦擦汗,曾万宁想法子甩锅:“孔云斌呢?”
“打电话给他了,他说他在医院里值班来不了。”
记起来了,孔云斌今晚夜班连他的婚礼都没能来,是幸运地逃过一劫。
“万宁,刘老师想和你说话。”
曾万宁只得蹲下身,把耳朵靠到刘慧的嘴巴边。
刘慧似乎是费劲最后的气力和他说道:“你,保住我的手,别让她得逞。”
曾万宁:汗!
忽然间,不远处传来哭嚎声。
谢长荣再次被周生抓住了衣服。
“老谢,你让你女儿救救我儿子。我同意让我儿子截肢!”周生跪在地上咚咚咚磕响头。
原来在周生犹犹豫豫间,他儿子是撑不住出现心律失常。医生在想尽法子抢救他儿子。
听到这话,谢同学的这一帮高中同学傻目。 家属改变了主意说愿意,医生反而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