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婉莹转过头,是先对自己爸爸他们这些后勤人员说:“爸,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带叔叔们把轮胎和石块挪开。”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下落到谢长荣的脸上。
谢长荣的脸皮这一刻宛如被红光照耀,血液里头再喝了瓶高浓度酒精似的沸腾沸腾导致皮肤通红通红的。
女儿一句话让他直接变成高光时刻,让他不自觉地挺胸昂头起来。
“叔,行不?”关医生关心下问。人家是谢同学的爸,有些年纪了,不是小年轻。
对此常家伟再次显露出对谢同学的非凡自信心说:“她说她爸能行,肯定行。你怕什么,那是人家的爸。”
这夸奖让谢长荣蹭的从女儿给的台阶上再上一层楼去了。 手电筒递过来了,谢长荣拿住手电筒,心头砰砰砰跳,从未如此紧张过。打开灯,照着那好似压着伤者一条腿的轮胎,仔细看了看后:“这轮胎应该没压到骨
头。” 轮胎具体有多大挨着的地面有多大,可能外行人不太清楚没法一眼辨认出来,老司机老练汽修工则不一样,心里有数。他谢长荣算是在这种场合里尽显专业
眼力了。
周围所有人喔的声惊叹不已。
谢长荣的脸要被夸红了。
现场的人其实包括谢长荣在内,是清楚第一个能看出来现场情况的不是他而应该是他女儿,不然不会叫他来处理了。
再看谢同学,第二个伤员速度分诊完之后,跑第三个伤员面前了。